她想了想,还是先进浴室里洗了个澡。
再出来的时候,天花板上的吊灯已经关闭,只留下了一盏床头的暖灯,乔慕白正面朝上的躺着,胸口呼吸有节奏的起伏,似乎是睡着了。
苏漪踩着地暖的灯光,走到床边躺下,探手去关床头的灯。
刚关上,腰上一紧,她没用力气去顶,已经被圈进了乔慕白的怀里。
“你不是睡着了么。”苏漪翻转了身,整个人完全的存在他双手和胸膛之间。
乔慕白鼻子里呼出一口气,冗长而沉闷,“等你。”
苏漪一时没了话,仗着黑暗里看不见,她把脸埋在他肩窝里,静默无语,相互拥着躺了会,苏漪仍然毫无睡意。
她说“别老是对乔爸爸那么凶,他起码比你们有人情味,儿媳妇都死了两年了,就他还记得去看望看望,我就不懂了,大哥还算有立场,你跟着瞎起什么哄。”
她低着头,没看见乔慕白睁开了眼睛,眸底的残光接着窗外淌进的月色,注视着她的小脑瓜。
“他想雇个戏班子上山,敲锣打鼓的热闹一路,大哥嫌丢人,干脆找借口不出现,到时候,等晚上老头闹够了,他再去公墓。”
“啊”她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种回答,乔景之思想古旧,估计舞狮敲锣是他能想到唯一增添气氛的点子了。
可这是上山扫墓,不是部队里的文艺汇演。
“那你呢,你做什么。”
乔慕白顿了顿,没有立即回答她,苏漪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倒是隔近了距离,似乎听见了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就是那个敲锣的。”
“什么”苏漪喊了一声,攸的抬起头,额头和他的下巴撞了个正着。
乔慕白摸着下巴上被撞疼的那一块,嘶了一口气,默默的转了下头。
而怀里,两条胳膊间抖动不止。
苏漪笑得停不下来,也顾不上疼痛,而且越笑越大声,故意的补刀“挺适合你的,哈哈哈。”
乔慕白掌着她两侧的腰,将她搂到自己的身上,再用双手禁锢住。
苏漪笑着笑着,躺着的姿势突然变了,一低头,别的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他黑曜石一般惑人的眸色。
她有些醉了。
“干干嘛呀。”
乔慕白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他很清楚她身体的敏感点。
苏漪大气都不敢出,被他撩拨得瞬时间心猿意马。
即便这样,脑子里还残存了一些理智“别,我现在怀孕了。”
乔慕白扯开唇角,轻笑出声,她连说话的语调都变了,颤颤的,音色像是被春意熏染过一般。
他本意是逗弄她,惩罚她口不择言,结果是连自己也算计进去的。
“不怕,我不进去,就在门口,不会有事的。”
“歪理”苏漪咬唇,呼吸全然变了。
最后,他们还是做了那档子事。
乔慕白空口的保证没有一丝作用,到那个点的时候,居然一个挺身,进来了。
滚烫的热流烙进身体里的时候,苏漪低喘了一声,和耳边他野兽般嘶吼的低吟同时爆发出口。
之后,她突然担心起了孩子,一个劲的怪乔慕白。
他保证说不会再有下次,在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情况下。
一晃眼,到了恒久年会的日子。
乔慕白提前一天把帮她定的礼服差人送来了乔家,苏漪想着白天去公司里也没什么事,而且造成一睁眼,小腹些微的发疼,疼痛感一阵一阵的,很胀。
她给乔慕白打了个电话,没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只告诉他请半天假,晚上的时候直接去公司里参加年会。
乔慕白没说什么,嘱咐她起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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