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是以他这话一说完,座上几个庶吉士皆是互相使起了眼色来。
听他说起敦郡王,艾清源便是眸色一沉,佯装玩笑的开口道:“人皆知道你说的是哪位,阿琛又打什么哑谜呢。只是如今敦郡王殿下代天子礼佛祈福,可见殿下本就是福缘无边的,又哪里要阿琛你茹素祈福呢?”
艾清源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林琛,果然见到他脸色微微一变,虽然林琛很快调整了过来,却也决计瞒不过他的眼睛。见此,艾清源垂下眸子不再说话,心里却也有了隐约的计较。
林琛故意作出有些气愤的样子,没好气的回道:“好友身子不好,我乐意给他祈福,子修未免管的太宽。”端的是一幅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隐忍的模样。
艾清源看在眼里,心中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想到能帮到廉郡王这个自己的知己,艾清源此时心情大好,也不管林琛不太好的口气,反倒还笑着向他赔礼。
顾新爵见此,忙嚷道:“今儿个阿琛你刚还教训了我气性大呢,转眼你就敢叫状元郎赔礼了,你们且评评理,到底是谁的气性大啊?”
他这么一耍宝,林琛也绷不住笑了,先站起来接了艾清源赔罪的酒一饮而尽,又笑道:“原是我一时想岔了,到让咱们状元郎受了委屈,真是万万不该的,且自罚三杯。”说着又是三杯酒下肚,众人忙叫好。
林琛饮了酒,又指着顾新爵笑道:“就说你是个呆子,原先你得罪的是赵编修,人家品轶比你大,自然容不得你放肆的。如今我得罪的是艾子修艾兄,我年纪比他小,原就该他让着我的,自然要他先赔礼。你说,我骂你一句呆子,你可福气?”
一行话说的众人哄堂大笑,艾清源笑着点头道:“正是这个理儿。”
顾新爵被他说的辩无可辩,只得耍宝到底:“却原来在翰林院里你们修撰是修撰c编修是编修,到了酒桌上就称兄道弟起来了。啧啧啧”众人又是一番大笑。
一顿饭下来可谓是宾主尽欢,顾新爵更是喝的烂醉如泥,拉着林琛的袖子死死地不放手,林琛无法,只得亲自将他送回了顾府。
至于散席后艾清源便急急往廉郡王府跑的举动,林琛表示他完全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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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汶这些日子在毓庆宫养伤,除了看看书逗逗鸟(注一)外便是为今上抄写《金刚经》,毕竟他是为了礼佛的名头才留在宫里的不是?
不过姬汶镇日只能闷在偏殿里,连想出门去花园散散闷子,也都会被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女以他要“安心静养”的借口给拦下来。
太子一开始的时候还时常过来看看他,可到了后来也就懒怠了,往往不过是让贴身太监过来传几句话,表达一下来自兄长的问候就罢了。
就算兄弟两个就住在一个宫里,姬汶这些天见到太子的次数也屈指可数。那就更不用提只在姬汶受伤当天出现了一次的当今圣上,姬汶病了快两个月,却连自家父皇的面儿都不曾见过呢。
是以不难理解当得知今上宣诏时,敦郡王殿下心里的错愕。
因为他受了伤,便难得的享受了一回宫中的软轿,被一路抬到了养心殿外。刚见到养心殿三个字时,姬汶便急忙下了轿,规规矩矩的走到殿外等待今上传召。
不一会儿戴权便急急走了出来,先给姬汶行了个礼,笑眯眯的传话道:“圣人传郡王觐见呢,郡王赶紧进去吧。”
姬汶笑着将其扶起,又塞了个玉扣到他手里,笑道:“有劳公公了。”
戴权一手将玉佩塞到袖子里,一手亲自给姬汶打了帘子,笑道:“不过都是咱们做奴才的本分,郡王实在是客气了。圣人等着呢,郡王爷还是赶紧过去吧。”说着又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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