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萧白还是没忍住,射/在了叶绝体内,两个人粘糊糊的蹭在一起平复着彼此的呼吸。
叶绝有点儿累了,这玩意确实是体力活,做的时候爽到家,完事儿了之后累的想死,更别说他现在还是个伤员,那更是超级坑爹。
这会儿,叶绝整个人都歪在萧白身上,懒洋洋的样子像个吃饱喝足了的猫,萧白右臂环过他的腰,小心地把人揽在怀里侧躺着,两人的腿都缠在一起,耳厮鬓摩间暧昧的热度又一点点地起来了。
自己后面躺着的那个人明显的没有满足,叶绝随便摸了两下,果然还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萧白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把叶绝的手拿下来,利落地站起来,端着从床底下刨出来的盆子就出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右手是半盆凉水,左手拎着个热水壶,肩膀上还搭着一条干净的毛巾,萧白脚后跟一勾又把门给带上,走到叶绝身边弯下腰来,微笑:“来,我帮你擦擦。”
算起来这季节也是初夏了,房间里的温度刚刚合适,晚风再一吹,更是让人觉得惬意异常。
叶绝就那么舒服地靠在床头的被子上,任由萧白拿着毛巾帮他一点点的擦拭,湿热的毛巾滑至叶绝大腿间的时候,那个一向强大到逆天的男人忽然跪在了地上,脸埋在毛巾里,伸出双臂牢牢扣住叶绝的腰,气力大的惊人,却又有一丝颤抖。
叶绝忽然就觉得鼻子很酸,右手伸出去,轻轻搭在萧白头顶,仔细地摩挲安抚,一句话都没说。
病房窗户对面的墙上挂着个老式的钟表,在极度安静的情况下能够听到分针一点点划过的声音,“滴答滴答”。
放佛是一头老牛拉着破车,那个钟表似乎随时都会停下,像极了一个人的心脏,忙忙碌碌一辈子,到了最后的那个点儿,一旦停止跳动就什么都没了。
萧白这么跪着其实也就是五分多钟的事儿,不过对于这两个人来说却像是过去了十年似的,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对上彼此都一样深沉的脸,居然莫名其妙的有种想笑的冲动。
“队长~”叶小爷勾勾手指,舔舔下唇,笑的很荡漾。
“恩?”萧白很配合地把身子靠过去让叶绝抱着自己,声音还有点儿哑。
叶绝靠在他身上,出神的盯着一个劲儿飘扬的窗帘看了半响,终于回过头来笑着说:“以后别拿这眼神看着我好像你咒我要死了似的”
萧白瞪他一眼,伸手想揍人,终究还是轻轻放在了叶绝肩头,使劲捏了他一下,沉声说:“知道了。”
那天晚上萧白始终还是没有留在叶绝病房里过夜,八点多的时候有车直接过来接他回基地去,似乎又有什么任务要出,萧白走的时候脸色有点儿凝重。
叶绝给他扣好了扣子把人送走,就站在窗户口看他一步步地走远,身影隐进了黑暗里,然后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扒在窗口又看了一会儿,叶绝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子挺像古代的闺阁怨妇要守着自己郎君回来,这坑爹的想法立马又把叶小爷雷的够呛,黑着张脸刷完牙就上床睡觉去了。
那天之后,利刃的兵痞们不咋往军区医院跑了,偶尔有几个人忙里偷闲过来送点营养品,也就是说现在任务挺多的,大家都特忙,你们俩可得赶紧好起来啊,回来了跟我们一起受蹂躏受糟蹋。
苏明远和叶绝就窝在床上抱着被子,认真点头:“嗯,没问题,老子争取在医院蹲个百八十天再回去。”
“操!”来看他们的哥们立马一脸黑线,顺便右手一翻送给他们一个鄙视的中指。
就这么在医院里窝了足足有一个月,叶绝和他的好哥们苏明远可以说是过着猪一般的生活,那个清闲程度已经不能用“偷得浮生半日闲”来形容了,以至于再一次看到利刃的大门时,这两人提着行李居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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