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珊儿道:“相公神仙之质,仰视弥高,即或一时为那淫妇魔法所乘,最终也必会有所自悟,不至受害,眼前一时之困,料必不久当可脱困,还得自由,这是一定的。 ”
诸葛风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不禁甚是高兴,道:“真的么,你怎么知道?”
林珊儿道:“相公自身也许不自知,难女却是看得甚为清楚。”
“你看见了什么?”
“在相公初一进门时,难女就看见了,”林珊儿道:“相公有三光护首,全身上下道气氤氲,分明是上乘金仙之宝躯,绝非方敏这类魔妇所能迫害,只是一时之难却是有的。”
诸葛风叹道:“也怪我道心不坚,被妖妇施以幻术,又用暗器所袭,不知何故,如今法力只能运用其两成,若是仙法全复,就算是此山教主欧阳圣,与我也之是伯仲之间。”
林珊儿惊道:“莫非相公中了那妖妇的金蜂王淫毒,所中那淫毒者,皆是一身功力全力,欲火一日三焚,端的可怕至极,不过相公如今可恢复两成功力,将那金蜂王淫毒排出自然功力尽复,脱困于此。”
诸葛风慨然道:“我果能得以脱困,绝不会忘记你这个可怜人,一定要设法把你救出去,只是我对你知道得太少了,还有这里的情形,也要请珊儿姑娘据实见告才好。”
林珊儿倏地抬起头来,喜泣出声道:“诸葛相公,你说的可是真的?”
诸葛风这才看清了她的脸:那是一张颇为秀美的娇好面颊,只是失之于毫无血色,非但是那种毫无血色的惨白,其间更似渗合着一种灰暗青晦之色。乍然目睹之下,真不禁令人惊心。
诸葛风道基已成,阳罡正盛,自是无所畏惧,只是生平仅见,面对鬼魅,未免吃惊,想到了这林珊儿的凄惨遭遇,更不禁深为同情。
当时镇定了一下,点头道:“我生平绝不作欺人之谈,如能脱困,必定设法营救你就是,何况若非眼前有要事在身,我也必当亲往崆峒,我也崆峒派也是有一段善缘。”
林珊儿聆听之下,眼泪点点,似泣又喜地道:“相公所言当真?有相公这句话,难女八成儿是有救了。”
说着翻身跪倒,遂又向着诸葛风叩拜起来。
诸葛风忙上前,伸手掺林珊儿,不意足方跨进,只听珊儿惊叫一声,全身紧缩向后,一副惊骇模样,这副形象,使得诸葛风突地止步,道:“珊儿,你怎么了?”
林珊儿节节后退道:“相公阳罡大盛之人,难女生魂难以当受请快快退后!”
诸葛风心中一宽,道:“哦!原来这样。嘴里说着,遂即向后退向原处站好。
却见林珊儿猥琐地自地上站起,赤身倚向一角,将半幅纱幔,裹在身上,倒可遮掩一时之羞。
“林珊儿!”诸葛风唤着她道:“你不必这般客套,你又是怎么会落在方敏手中,又怎么落得如此凄凉的境界,倒是说给我听听?”
林珊儿聆听之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叹道:“难女为崆峒教主林啸天之独生女儿,我父林啸天与百花教主欧阳圣原系好友,后来不知何故反脸成仇,二人斗法三日夜,我父不敌,为欧阳圣施展五行移山大法,将我父镇压在乾元峰下,外面设有厉害禁制,使我父日受地火焚身之苦”
抬起手来擦了一下眼泪,她又断断续续地接下去道:“老魔欧阳圣所以百般折磨我父亲,主要是想强迫我父亲将他老人家毕生苦功所炼的三个‘冰魄化身’交出,用以充当新近祭炼的‘魔火金钟’的主力,想我父所炼的‘冰魄化身’已与元神相接,原是打算用以对付‘四九天劫’时救命所用,一旦与人,非但百年苦心平白葬送,更有性命之忧,况且那欧阳老魔所祭炼的那口‘魔火金钟’,原打算用以对付各正教人物,用心可恶。我父亲自然难以从命,不意大遭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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