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何仙子法力通神,无所不精,即以眼前所发射这道青色气体而论,乃属五行遁术中之“石青太乙”之术,端的微妙之极。
一时之间,只见青光照处,眼前冰室正面石壁,霍地涌现一洞,像是开了一扇门户一般。就在这扇门户乍开的一霎,诸葛风已驾着一幢白光涌身而入。
双方见面之下,诸葛风颇感惊异地道:“原来仙子也在这里这就好了。”
他心里一直担心杨清的安危,乍见何仙子在此,不由宽心大放,再者他二人原是昔日爱侣,此番相会,难能可贵,自己显然来得鲁莽了。
当下转向杨清抱拳道:“杨前辈可为那妖道所伤?”
杨清感激地道:“还好,只是伤了些元气而已,道友如何?”
诸葛风道:“总算有惊无险,那妖道下落如何?”
何妙莲站在一旁微微含笑道:“杨清道友坏了他的肉身,我却伤了他的元神,只是还是让他跑掉了。”
诸葛风摇摇头轻叹道:“看来他是命不该绝,只是这么一来,怕是我们都与那两个老魔头结怨更深了!”
何妙莲轻轻挑了一下细长的眉毛,面色微愠地道:“人善被人欺,这一次我出手,就是故意给点颜色让苍龙岭的两个老怪物瞧瞧,他们如果知趣就安份守己,不再兴风作浪,倒也罢了,要是他们因此衔恨,再来寻仇问罪,我倒要看看他们两个有什么能耐,胆敢与我们兄妹为敌?”——
诸葛风原以为杨清将独自赴难,面当黑白双尸之威,内心着实为他担忧,现在听得何仙子这么一说,显然已甘愿为杨清担当一切,似乎二人已捐弃前嫌,内心不禁大为放宽,好不为杨清庆幸,他二人咫尺大涯,己百年未曾谋面,此番见面,正不知有多少话要待诉说,自己实在不便久留。
一念之兴,诸葛风遂即向二人告辞道:“二位前辈必有事商量,在下这就告辞了。”
却不料何妙莲笑阻道:“慢着,我们正要邀你同行一路,不知道友可愿意?”
诸葛风怔了一下,却不知作何解答。
是时,冰榻上的杨清却向着诸葛风含笑道:“何道友有意让我迁居‘天机堡’,道友有意一路同行否?”
何仙子道:“这一趟道友是理应前往的,据我所知,天机子与令师当年交非泛泛,他曾在人前人后一直乐道其生平最为折服之人即是令师,是以道友如猝然往访,必令他不胜惊喜,也会破格招待了。”
诸葛风其实对天机子早已心存向往,这时听何仙子一说,显然对方与自己师门亦有深交,这么一来,自己反倒不能推却不去了。无意间,他却又发觉到杨清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渴望目光,心里不禁为之一动,这才忽然想到也许他们邀约自己同往,正有借助自己之意,这么一想,便更为不能推脱不去了。
何仙子见他沉思不语,不由微笑道:“你大可放心,此行对你只是有益无损,且可对秦道友借住之事,有所帮助,正是一举数得,何乐不为呢?”
诸葛风见何仙子也这么说,于是点头答应。他心里还在惦念着司马冰儿,自来武当分手之后,到目前还不知道她的下落,正待开口向何仙子询问,后者却已猜出了他内心所思。
“冰儿那个丫头才来半日,已尽得人缘,现在已与五哥心爱的弟子霞儿交上了朋友,已蒙谭五哥青睐,刻下正在传授我们武当门的心法呢!”
诸葛风不禁甚是心喜,宽心大放地道:“这么说,谭真人已然应允收她入门下了?”
何仙子摇摇头道:“哪里会这么容易,老实对你说吧,我们七人另有要务,已无暇再收弟子了,冰儿资禀虽佳,却不得不引荐别处,亦是无可奈何之事。”
诸葛风微微一怔道:“这个姑娘自幼失怙,不沾世事,世间一切凶险,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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