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女郎都是这样?
“卫五郎,从六品哪”晏河优雅地啜了口茶,站起来,经过华苓身边,在她身边低声说:“少年高位,可是香饽饽得很。你看你现在这干瘪瘪的样子,能吸引住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盼你莫要还没嫁进去,后院就花团锦簇了的好。”
华苓愣了愣,一阵热气倒腾上来,连脸蛋带耳朵都红了一片,差点恼羞成怒。但是她很快反唇相讥:“总好过你没有人敢要,哼。”
“呸,以我这等条件,勾勾手指头,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臭男人罢了,何必费心思。”
华苓挑了挑眉毛,上下看了晏河片刻,忽然问:“你知道诸大郎也回来了吧?我倒是听说,他也要定亲了。不过新妇谁家的我还不知道。”
晏河脸色微微一变,抬起下巴道:“那又如何。”
华苓很诚恳地说:“晏河,男人好看没什么用的。”
晏河嗤笑一声,淡声道:“你们家呢,总是跟王家连在一起。相比你我更不想看见王家人,这便回去罢。”
“那我送送你呗。”华苓笑眯眯地转过身来,和晏河一前一后走出亭子。
两人说的后半截话音量放得很小,郎君们站得稍远,基本上都听不清。卫羿有内力在身的时候也能听见的,如今却做不到了,不由拢住了长眉看向华苓,如果晏河欺负了谢九,他定不会将这件事轻轻放过。
不过华苓完全没有理解他的一片心意,朝他挥挥手道:“卫五,你和王三在一处玩一会儿,我的马儿已经成年了,你们若是去校场,你就帮我去看看它。我把我的客人送走就回来寻你。”又朝诸位郎君福福身,领着晏河走了。
王磷道:“卫五,你还拿着这扇子作甚?我们这般大好儿郎,怎能拿着这般娇滴滴的物什!给哪个侍婢带走便是了,还有钱二,我们一道去校场跑二三圈如何?谢家的马也养得不错,正好试上一试!”
卫羿拿着扇子,淡淡道:“此是谢九之物,她自会取回。”
站在边缘的莫杭听着他们讨论,偷眼觑了觑卫羿手里的精致纨扇,眼里露出了些黯然神色。
钱眩一直在不动声色打量卫羿的举动。
他笑道:“没想到卫五哥这么爱护女子,嫁与你的女郎是有福了。”明明卫羿已经有了定亲的女郎,钱眩却绝口不提,转而邀请道:“难得卫五哥回了金陵,我们大家伙儿也有数年不见了,不若我今晚作东,为卫五哥办个洗尘宴,大家伙儿都赏个脸罢?在那内淮水上,你们许是不知,有几家乐游舫办得是极好的,调-教的小姐十分风雅有趣。”
世家郎君们就起哄了起来,连连拍掌笑道:“此等风月雅事,却不是妙得很!钱二郎作东,我等怎敢不到?”
内淮水十分繁华的一段水域和两岸上一直分布着不少花楼金馆,隔得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子脂粉气,是许多金陵世家郎君最喜欢去的地方。喝花酒、逢场作戏、应酬联系,烟花之地、美姬名妓,一直是郎君们十分乐于谈论的话题。
王磷只看卫羿,这年头去花楼作耍一二也并不算什么,若是卫羿答应了,视卫羿为榜样的王磷自然也是去的。
卫羿看了钱眩一眼,眼里杀气微露,压得钱眩面色变了变。即使钱眩同样深居高位,手握大权,能对许多人生杀予夺,但和卫羿这样曾在战场上沾过许多鲜血脑浆的人,又岂能相提并论?
“我已回金陵不短时日,洗尘宴就不必了。”卫羿这么回了钱眩一句,然后道:“去谢家的马厩看一看罢。”华苓说马儿已经成年,那是他送的马,自然是关注的。
钱眩脸色都黑了,有点抹不开面子,他都这样纡尊降贵地邀请,卫羿居然丝毫不给他脸面。父皇说得对,世家已经将自己放得太高了!
王磷倒是圆和些,笑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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