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衣”
妆衣正想说什么忽被一声大喊打断她应声望去只见一旁树木遮掩的小路上跑出个背琴的青衣男子正是她此刻最想见的倾羽妃嫣唯恐这不速之客來者不善正欲起身布下结界防范岂料那人身形脚步极为迅猛只见他三两步冲到妆衣的面前來不及等自己有所动作就早已将妆衣抱在了怀里且一步跳开到数米之外动作之快根本叫人猝不及防
妃嫣吓得一头冷汗还來不及待她做出反应白皙的脖颈就已经被人从背后用两指钳住妃嫣暗叫不好她微微转头只见一个面容清美但是看不出年龄的女人伸着脖子将脸贴在她的耳边淡淡地说了一句:“别动”
这素白衣裙的女人究竟是何时飘到的她身后她竟然毫无知觉
事发突然令狼鸦也是猝不及防他不知道倾羽是敌是友这头正准备将妆衣抢回那边一转头就见身后的妃嫣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擒住情急间狼鸦只好一跃而起于空中举臂一个后翻将自己手臂上停着的乌鸦一下放飞出去那乌鸦在空中一分为二一只向左一只向右瞬间飞到倾羽和时雨的身后布下巨大的结界将來人包围了起來
“來晚了对不起”不知是否因为妃嫣被时雨制住的缘故倾羽压根沒有理会旁边的狼鸦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妆衣放下來自顾自地摸着她的脸为她检查着身上的伤处他微微侧耳附近只有他们五个人的呼吸声似乎凤鸣并不在在附近
妆衣生怕凤鸣在洞中被埋太久又被狼鸦点了穴无法开口只能可怜兮兮地对着倾羽眨眼只可惜倾羽目不能视自然也不会发现这些
“怎会伤得这样重”他摸到她衣上的血顿时一只手都叫那大片殷红给染湿了他吓得有些手足无措只得紧紧地抱着她轻声问:“疼么”
妆衣沒有回答狼鸦正在心里惊叹來人的身手敏捷原以为倾羽要动手却见对方对妆衣并无恶意于是收起了结界面带不悦地问來人道:“你们是何人”
“这话好像应该我问你们”倾羽极温柔地将妆衣靠在一旁放好将背上的琴卸下半抱入怀起身冷下脸对二人道:“是你们打伤的她”
不过一个转身的动作倾羽怒气上提一头乌青的发丝已潸然变做银白
倾羽冷冷地盯著他们但仔细看不难发现他的眼眸并沒有焦点
“冰魄十二弦”看着倾羽头顶竖起的尖耳和身后忽然抽出的九尾狼鸦和妃嫣似乎都默契地明白了眼前这个青衣人的身份
“我知道了原來这个丫头之前一直在冒充你你才是凤宗主的徒弟”妃嫣道
“是你们打伤的她”倾羽不答只是冷冷地重复着自己的问題他的眼眸虽然是金色的实际上其实也看不到什么东西但是他盯着人‘看’的时候一对眸子尖锐得却仿佛可以把城墙都望穿
妃嫣原见妆衣的模样就大不相信她会是传说中皮貌无双的九尾今番倾羽当着她的面妖化便更是证实了此事她心下有怒不甘地冲倾羽喊到:“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们是魔宗的使者这丫头方才放出求援暗哨我等來时她就已经是这幅模样”
“你说方才弹琴的人是她”倾羽皱眉心中怎么也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会是妆衣呢就算他眼睛看不见他的耳朵也绝对不可能听错那的的确确是夙桐的琴魂他有些茫然地望了时雨一眼时雨立马会意伸手往妃嫣腰间一拍顺势抽出一块硬邦邦的令牌
“他们沒有撒谎确实是魔宗的人”时雨拽手里一看这才松开卡住妃嫣脖子的手淡淡对倾羽说道
“方才鲁莽多有得罪” 倾羽对二人作了个揖赔礼从怀中掏套出那面血魂令牌道:“在下魔天音弟子倾羽”
妃嫣也不买他的帐飞过去一个白眼:“好心当我们驴肝肺”
倾羽虽听得出妃嫣语气不善但也总算看不见那个白眼依旧仪礼谦谦地问言:“敢问二位家师现在何处”
时雨抬眼看向倾羽的眼里多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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