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伤人自然是好的可我总觉得这样不妥”妆衣摇着头道
“此话怎讲”
“你忘了我们是为什么从维京逃來安川的么”妆衣十指交叉地在胸前相互拨弄着思索道:“仅仅是我们手里这一张冰魄十二弦就引得圣天音和天界的人都在找你如果有两张倾羽你有沒有想过会引來多少麻烦”
倾羽沉思半晌叹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这里毕竟是魔宗地界如同我的妖力在下梁会受到中原剑会圣光之力的压制一样各种神术和仙法在这里一样也会受到地阴之气的克制;我相信圣天音和天界的人在有足够的把握之前断不敢在此地乱來”
“或许你有逃脱的信心但我却觉得这件事绝对另有蹊跷”妆衣想了想又问:“就算天庭的人和圣天音都不足为惧的话那如果对方和你一样是妖呢那是不是一样可以伤到你”
见倾羽沉默下來妆衣明白自己说中了她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揉捏着下巴在屋子里走來走去道:“从进入这座员外府开始我就觉得这里的人都外怪怪的除了那些受到宴请而來的宾客之外和黄员外边上一个不起眼的仆从之外我可能看见他们的头顶都罩着一层黑雾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看见这层东西但这却绝非我的脑中的幻想包括倾羽你也有”
倾羽咬了咬下唇这是妆衣今天第三次在他面前提起这层莫名其妙的黑雾他相信她绝对沒有夸大其词可是到底是什么连他的身上也有莫非真的是妖气吗可若是妖气的话为何他丝毫都感觉不到又为何黄员外身边一个不起眼的仆从跟着这些人那么久身上又从不曾沾染上此物
“总的來说我认为这个黄员外宴请大家來帮他鉴琴又弄出这么多花样其实都是故弄玄虚幌子”妆衣分析道:“倾羽你想他若真的是为了鉴琴的话断不会如此轻易地就允诺将那张贵妃琴拱手让人所以他的目的至始至终都在于解开你朋友的那张冰魄琴上的封印而已”
“除非他知道冰魄弦有妖力的这个秘密并且有自信可以驾驭使用不然他若真的只是个凡人面对市价和收藏价值都明显更高的沉檀香贵妃琴他又怎么可能退而求其次”妆衣越想越怕她的直觉正告诉她如果倾羽去这把琴的话一定会身陷囫囵她紧紧拉着他的手恳求道:“所以倾羽这十有是个陷阱即便真的是我想太多那么你便当给你朋友的琴找了一个能够为它一掷千金的家主也未尝不是坏事拜托听我一次不要再打那张琴的注意了”
“丫头你说的不错黄员外为什么要解开冰魄琴的封印c又为什么非要使用冰魄琴的动机都令我不解这也是整件事中最让我想不通的一点我不是沒有怀疑只是”倾羽点点头忽然问:“等等丫头你方才说黄员外身边有一个仆从身上沒有罩着你说的那层黑气”
“是啊”妆衣不知道倾羽怎么就把注意力放在了这样一个无关痛痒的地方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如果再见到他你能认出他的模样么”倾羽沉吟道:“这个人应该知道所有的事情虽然不明白丫头你口中所说的那黑气是什么但我相信‘葶历似菜而味殊玉石相似而异类’如果员外府所有人都有而这个人却沒有的话那么只能说明一点便是这个仆从根本不是员外府的人”
“对啊我怎么就沒想到呢”妆衣眼前浮现出伏魔那张蜡黄而阴枭的面容他颧骨高高的凹陷的脸颊上横着一条极富特点鹰钩鼻子深色嘴唇小眼睛咋看之下像是一具干瘪的骷髅只怕这样的长相但凡表见过一遍的人都是很难忘记的吧
“可以的”妆衣肯定地点了点头:“如果再见到他我一定能把他认出來”
“如此自是最好”倾羽点头:“不过一事归一事如果沒有确凿的证据我们还是沒有办法肯定这座员外府里的人是不是真的有问題”
妆衣眼珠子一转忽然激灵地凑近他耳边悄声道:“我有办法”
这么快倾羽半信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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