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免得在病房这样的公众场合发作起来太影响他全国知名企业家的形象。
昊昊怯生生地拉了拉秦月明的衣角,小声地说:“这两个人好凶,特别是那位伯伯,我好怕他会打魏叔叔。”
秦月明也有这样的担心,看魏光辉那吃人般的表情,秦月明有种错觉,也许魏东流一个没小心刺激到他,他会手掀屋顶,口吐火龙。
魏东流对父母的态度很好,随便他们说什么,都是一副低头认错的样子,就是不肯走,软软地说:“爸,妈,你们消消气,大清早坐飞机赶过来累了吧,我去给你们倒杯茶来。”
钟可盈瞪着儿子的眼睛恨不能瞪出个洞来,忿忿地说:“ 喝什么茶!你要是真有半分悔改之心,也不是这样,东流啊,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一点也不体谅父母的心,你”魏光辉凉凉地插话,“这些话说来有什么用,他听得进去吗?再说,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是病房,病人养病的地方!”
钟可盈是唯老公的马头是瞻,马上说:“对对对,东流,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魏东流不肯,说:“你们不是来探望昊昊的吗?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魏光辉看了一眼缩在秦月明怀里的昊昊,小孩儿很瘦,一双眼睛因为惊恐而显得尤其大,很可怜的样子,但是,他这时却没有半分心软,因为他听了钟可盈的话以后,认定这个小孩是秦月明为了诱拐自己的儿子而耍出来的阴谋诡计。
魏光辉的手掌往一张桌子上重重一击,怒声道:“东流,你现在连母亲的话都当耳边风了!那我呢,我说的话你还听不听?”
昊昊被这一声巨响吓得“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叫一旁的秦妈妈都看不下去了,想说点什么,在现在这情形下又不好说什么,只能过去低声地帮着哄昊昊:“乖乖不要哭,别怕”
负责这一间病房的护士听到声响进来,板着脸说:“来探视的亲友请注意不要影响病人的情绪,有什么激烈的话请去病房外面说。”
魏光辉狠狠地盯着魏东流,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还不跟我们走?免得我真发起火来,吓坏小朋友!”
魏东流不想跟父母走的最大原因是不想挨打,他知道逃不了父亲的收拾,挨一顿揍也没什么,皮肉痛都可以忍,就怕父亲打他个半死然后把他强行带离这里,硬生生地拆散他和月明,所以,才这么硬扛着就是不肯走,现在护士这么一咋呼,没办法继续赖在病房里了。
秦月明将昊昊往秦妈妈怀里一推,说:“妈,你看着孩子,我跟着东流一起去。”
“谁要你跟去?我请你了吗?”魏光辉一眼瞪过来,目光似乎带着刀子一般,恨不能将秦月明剜出十个八个窟窿来。
秦月明无奈地笑,说:“伯父,我和东流早就达成一致,以后什么事情都要共同面对。而且,”他顿了顿,说:“阿姨伯母知道的,我努力过,可是,今时今日,我是真的离不开东流,东流也离不开我。而且,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是真怕你们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将我和东流分开。”
魏光辉气得说不出话来,钟可盈则跟个麻雀一样:“秦月明,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你”
护士再次进来,说:“来探视的亲友请不要大声喧哗。”
魏东流站在秦月明身边,强硬地说:“月明说得没错,要去就一起去,要不,就不去了。其实,你们说不说都一样,你们要说的话,我全部都知道,但是,恕我心有余而力不足,没法体谅了。”
最后,魏东流和秦月明一起,跟着气得快要爆炸的魏爸魏妈去了医院附近的一家茶楼谈判。
不消说,其间各种言语上的刀光剑影,乃至魏光辉的饱以老拳,虽然魏东流被父亲狠砸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松口,坚持不肯回家或者回美国,就是要和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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