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说:“你和他们周旋的时候要特别留意细节,能记下来的都记下来,能录音的也录个音,等东流赎出来了之后马上报警。这个案子,没准儿是熟人设的局下的手也说不定。你呀,成天就知道打牌逛街浪费我的钱,都不去留意一下儿子身边的人。你好好地排查排查东流最近都跟些什么人来往,或者咱们家最近招惹了什么是非没有。总之,给了钱,总要知道是栽在谁手里了,别真以为咱们是软柿子好捏,不然的话,真惦记上咱家了,今天是东流,明天就可能是你,后天就可能是青山或者我!知道吗?”
钟可盈张了张嘴,本来想对老公和盘托出儿子与秦月明的事情,转念一想,老公现在回不来,中间的事情要靠魏青山来周旋,那是个堵心的家伙,这二十多年来就没让她好过过一天,要是他知道了东流跟男人搅基的不光彩的事,还不定怎么冷嘲热讽兼之在魏光辉跟前下眼药呢。于是,钟可盈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光辉,我倒是知道一个情况,东流最近恋爱了,那个”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说:“那个女方家境不好,人品也不行,我觉得根本配不上东流,就没答应他们的事情,结果东流这糊涂孩子还和我卯上了,居然跟着那女的跑外面去住,这一回就是在外面出的事。”
魏光辉怒斥道:“糊涂!再怎么也等我回来看看再说啊。你又镇不住儿子,也镇不住堂子,着急忙慌地瞎弄,总弄出事情来了吧?唉,你再等三四天,我这里马上准备回来。”
挂断电话之后,钟可盈想着老公刚才说的话“很有可能是熟人设的局下的手”,马上就想起秦月明来,顿时恨得咬牙切齿,立刻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秦月明接到电话,如被雷劈,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听着钟可盈在电话里的怒骂:“你之前巴上我家东流不过是看着我家有钱,现在,看东流跟你出来,身无分文就瞧不上他了是吧?为了敲诈我家的钱财还想出这么歹毒的法子来?好,秦月明,钱我给你,给你拿去买药吃,吃得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她的声音很大,就连刘师兄也在旁边听得几句,拍了拍秦月明的肩膀,皱眉问:“这他妈谁呀?嘴也太损了点吧。”
秦月明一下子被点醒了一般,没有回答,手里举着电话,一阵旋风一般冲出门去,直奔出一里多地,才打到一辆出租车,对司机报了魏家大宅的地址。
魏家他虽然没进去过,但是,魏东流曾经告诉过他,他的记性又很好,一下子就铭记于心了,总觉得什么时候可能会派上用场,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用场。
秦月明知道,绑架的歹徒盯上的是东流身后的魏家,所以,只有去魏家才能知道东流的最新情况。
至于钟可盈的恶语相加,秦月明根本没往心里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东流,一定要平安!
可是,魏宅庭院深深,外有铁门拦道,内有看门人阻拦,秦月明哪里进得去?
软求,被无视,硬闯,就更不行,一来不一定闯得进去,二来人家因为儿子被绑架正是心急如焚,自己怎么好还去添乱呢。
于是,秦月明只能徘徊在魏家大宅的外面,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愿意离开,因为他想着,魏东流如果被解救,肯定是第一时间被送回魏家的,那么守在这里,就能第一时间知道他平安的消息。
夜晚,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秦月明躲在一处屋檐下,瑟缩地卷紧身上的衣服。
直到半夜雨才停了,可是,“一层秋雨一层凉”,屋顶那积累下来的冰凉雨水顺着屋檐落下,一滴一滴,宛如泪水,直滴入在屋檐下避雨的秦月明的心里。
秦月明闭上眼睛,眼角同样有泪水滑落:东流,你快回家吧。我惟愿你平安,再无所求。
倒是门房处的一个中年男人很好心,见太太对这年轻人避而不见,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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