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含笑的看着红毯的一端等待着自己的陆非嫌,心跳在一刹那加速。她一直都知道陆非嫌的俊美如同妖孽的化身,可是此刻看着他一身儒雅的白色西服,挺拔而孤傲的站在哪儿。柔情似水的眼眸几乎要将自己整个吞没,那种感觉,像是无数次的初遇。
心跳,只为眼前人。
一步,两步,三步距离一点点的缩短,ken噙着一抹魅惑众生的笑挽着夏丝言的手臂靠近陆非嫌。
“美丽的新娘,就交给你了。”
在陆非嫌面前站定,ken把夏丝言的手放在他的手心。精致的让人移不开眼睛的脸上,带着满满的祝福和喜悦。就好像,他真的是看着女儿出嫁的父亲一样。既不舍,又有些骄傲。
然而就在ken即将要功成身退的时候,却忽然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粘腻的定格在自己的身上。那是一种猎手看到猎物的眼神,气场强大到让ken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他的印象里,好像没有得罪过这一号冷冽的人。可是为毛,会有人这样看自己?
ken强迫自己微笑,然后转身潇洒的离开。忽然之间,视线定格在某处。瞳孔瞬间瞪大,再瞪大
该死的,那个人不就是那一天把自己给一一xx的男人么?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ken有些不敢相信的眨巴着眼睛,眼前的人不仅依旧存在而且还扬着唇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邪魅的笑一点点的在朝着自己靠近。直觉告诉ken,他不逃走的话会很惨。然而不等他有所行动,一切就已经晚了。
一年后。
初夏的天气,微风里带着一点点淡淡的热浪,吹的人有些微醺。静谧的午后,被郁郁葱葱的树木所覆盖的花园里,夏丝言面色安然而认真的在画板上画着什么。微风吹拂着她额前的碎发,发梢扎的人有些痒痒的。
另外一片翠绿而茂盛的草地上,陆非嫌一身休闲的居家服率性的坐在地上陪着一个一岁半的小奶娃玩耍。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画的入迷的夏丝言。狭长的眼眸里满满的全都是幸福和安宁,美好的如同一幅意境优美的山水画。
躺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就是陆念嫌。
一头毛茸茸的短发呈现出浓密的黑色,如同葡萄一般圆滚滚的大眼睛里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精致而小巧的鼻子完全继承了陆非嫌的优点,如同刀凿一般的深邃。嫣红的菱形小嘴可爱的嘟着,一侧的嘴角甚至还有透明的液体。胖乎乎的小手里抓着银色的东西,在斑驳的阳光下闪烁着光芒。
许久之后,夏丝言终于放下画笔。满意的看着画面里两个大人两个小孩子,标题是欢乐的一家人。
“非嫌,我画好了。哦该死,你怎么又让小念嫌玩儿你的手枪?”
好吧,原本画画的时候夏丝言看起来美好如斯,可是此刻一开口却暴露出了自己强悍的一面。
女人,原本就是用来宠的,而且大多会恃宠而骄。陆非嫌宠夏丝言如命,自然她的性子也会彪悍而骄纵。看着才一岁半的小念嫌笑嘻嘻的拿着陆非嫌专门定制的银色小手枪,夏丝言不得不担忧女儿的将来。
“言言不要生气,你看我们小念嫌多喜欢玩儿枪啊。不错不错,不愧是我陆非嫌的女儿。”
被夏丝言劈头盖脸的吼,陆非嫌不仅不生气而且还露出一副我很喜欢欢迎尽情大吼大叫的表情。眉目慈祥的看着小念嫌用胖乎乎的小手指扣动着银色手枪的扳机,因为扣了几次都没有声音,所以一张包子脸气鼓鼓的胀着。
“仔仔被你抓去参加什么训练就够了,你竟然还想让小念嫌也接触枪械棍棒,你就不怕将来女儿教出来是个流氓大姐大。”
夏丝言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看跟手枪较劲的女儿又看看显然对于女儿喜欢枪很自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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