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电话屏幕黯淡下去,陆非嫌却始终无法从思绪里清醒。刚刚夏晨和夏丝言的对话已经通过手机被他听到了,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夏丝言的那些顾虑根本不足以成为他们之间感情的牵绊。可是他现在才知道,夏丝言曾经受过的苦是多么的刻骨铭心。那些痛,他无法体会。从夏丝言的口里听出来,却让他连心都在颤抖。
言言,对不起。你所承受的那些痛苦我会一一弥补的。
初夜依旧人声鼎沸,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扭动的人群。在看到从大门进来的五个人的瞬间,忽然变得安静起来。无数双眼睛,羡慕惊艳的嫉妒期盼的。如此场景,让夏丝言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见陆非嫌,他揽着自己的要横穿舞池。那一刻,无数眼睛看着如同耀眼光体一般的陆非嫌。而此刻,场景一如当年。
恍如隔世,如此一个辞藻出现在夏丝言脑海里的时候,心底忽然生出几分苦涩。
这一次,他执拗的牵着她的手,用大掌包裹着小手的霸道而独占的方式。身后跟着jake等人,邪气的薄唇上扬,笑的邪魅而张狂。一路穿梭舞池,一直到了走廊里,陆非嫌的脚步依旧不曾停下。
身后的三个人自发的去了专属的王冠包房,而夏丝言却被陆非嫌拉着走到另外一件包房里。暖色的灯光被打开,夏丝言看着眼前的摆设忽然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间包房是她最初遇见陆非嫌的那一间。
“言言,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你看,所有的摆设我都保存的很好。”
陆非嫌像是献宝一样的语气说着,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淡淡的骄傲丝丝的甜蜜。俊美的容颜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的迷离,透着一股梦境一般的味道。夏丝言不敢眨眼睛,害怕一切都是自己凭空想象而成。
还来不及惦念,夏丝言就已经被陆非嫌牵着走了出去。他带她进了另外一间包房,摆设同样熟悉。是那一次她拥烟灰缸砸伤了他,还在他的脸上画了乌龟和猪头。想到陆非嫌俊美如同妖孽一般的脸被自己画上了猪头和乌龟的场景,夏丝言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言言,还从来没有人敢打破我的头又在我的脸上画画。你知道那天让我都丢人吗?更可恶的是君纪辰那家伙,竟然让经理找了一帮姑娘过来。人家的威武形象都被你给毁了,好过分。”
小心翼翼的把夏丝言圈进怀里,陆非嫌的下巴轻柔的抵着她的头顶,用力的嗅着专属于夏丝言的香味。胸口被填满,世界也开始变得沉静起来。好想,就这样一不小心到白头。
俊美的妖孽脸上一只乌龟一只猪,还被那么多人给看到。按照陆非嫌冷酷又狠戾的性格,当时的自己不死简直就是奇迹了。现在想来夏丝言才发现自己竟然那么大胆,竟敢挑衅陆非嫌的权威。万一当时的他盛怒之下把自己给做了,那他们之间不就没有这么多的故事了。
“你当时,是不是很生气?”
夏丝言的声音很轻很柔,浅浅的从陆非嫌的怀里响起。眉梢微挑,薄唇边一抹笑一点点的扩散着:“我很生气啊,恨不得把你给丢到海里喂鲨鱼。可是奇怪,我竟然没有那么做。言言,你说是不是我从那个时候就已经预知了我们以后会在一起?”
陆非嫌的话夏丝言没有回答,只是无声的勾唇露出一丝笑。
“言言,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
“跳舞?”
夏丝言下意识的反问着,语气里有一丝错愕和惊讶。陆非嫌这样时而冷硬时而狠戾又绝对霸道狂妄的男人跳舞,会是怎样的摸样呢?夏丝言还真没想象过,
“好不好?”
陆非嫌的声线原本就带着几分沙哑,如今又加上刻意的撒娇,到真的有一股小猫的味道。柔柔软软的,让夏丝言的心暖暖的,忽然觉得如果陆非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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