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的退了几步,离开jake的钳制。红着脸快速的说完之后就像火烧屁股似的离开了,病房里只剩下jake挑眉笑的一脸得意。
“啧啧,陈妈还是一如既往的纯情呢。”
“这里是医院,所以收回你处处发情的脑袋。”
冷淡的瞥了一眼沉浸在自我魅力中的jake,陆非嫌的一张俊脸早就阴沉的像是压了无数座的大山。如果不是看在这几天需要jake帮忙的份上,他早就把这家伙丢出去扔掉了。
“啧,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瞧你憔悴沧桑的摸样,几天没睡觉洗澡换衣服刮胡子了?啧啧,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陆非嫌吗?怎么看着,像是从天桥下面走出来的乞丐。”
因为跟陆非嫌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所以jake自小没少受过自己这个光芒四射又出了名无情的兄长的整治。一口恶气一直在胸口憋了二十几年,这一次终于见逮到机会报仇了,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一双迷死人的桃花眼轻浮的上调,脸上的笑更是妩媚动人到极致。半长的褐色发丝凌乱的遮盖着额头,一看就知道是风月场里的高手。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啧,没人当我是哑巴可是我自己会觉得是哑巴啊。所以当然要多说话,不然不就真成哑巴了。”
jake像是背书似的说了一堆饶舌的话,见陆非嫌始终专心致志的盯着夏丝言,这才挫败的哀叹一声乖乖的收起不正经的摸样。
“大哥,听说父亲已经知道了?”
“嗯。”
“哇,你这是什么态度。父亲都已经知道了,你竟然只是嗯的一声。难道你忘记了十岁那一年你没有听父亲的话去练字,父亲整整拿着皮带抽了你一天一夜还硬生生的把你饿了三天的事情吗?你明明知道父亲不准许我们忤逆他一点点,你竟然还让他知道夏丝言的事情?”
听到陆非嫌嘴巴里云淡风轻的吐出来的轻飘飘的一个恩字,jake忽然像是火山爆发似的噼里啪啦说了一堆的话。真是把陆非嫌十岁那年的事情都给搬了出来,可是他心急如焚的说完之后陆非嫌却照样什么表情也没有,只专注的看着夏丝言。
“我已经跟他说过了,敢动夏丝言的话,我不介意跟自己亲生父亲动手。”
就在jake好不容易平复了心底的愤懑时,忽然听到陆非嫌冷漠阴寒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这一次jake是彻底的傻掉了,桃花眼不可置信的瞪大,就连嘴巴也大张着似乎可以直接丢进去一枚鸡蛋。
“大哥,我没听错吧?”
“你应该相信自己的耳朵。”
陆非嫌抬头淡淡的瞥了一眼jake,用最最云淡风轻的语调无情的跟jake证实了他听到的句句属实。
好半天,jake都维持着一副震惊的摸样说不出话来。他实在是受惊太大了,大脑难以消化从陆非嫌哪里听到的信息。他家大哥竟然不惜为了一个女人跟他家老头子对抗,那可是老头子啊。当年叱咤风云横扫整个欧洲的k门龙头老大!就算是如今退休,依旧在黑道上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如果他一声令下,怕是十个陆非嫌也会被吞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这么强大的对手,还是自家老头子,jake想陆非嫌不是疯了就是脑袋有坑。是个人,都不会不自量力的跟老头子斗。
“大哥,老头子这会儿估计在飞机上。肯定,很快就到了。”
“按照老头子雷厉风行的个性,确实是。”
“大哥,既然你都知道了,还可以如此事不关己的呆在医院里照顾夏丝言?”
jake的语调再一次尖锐起来,不是他没有在医院不能大声喧哗的自觉,而是陆非嫌接二连三丢出的重磅炸弹让他不得不尖叫。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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