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那个女人竟然连这样屈辱的事情都可以面不改色的去做。看来,她的心底根本就没有自己。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假装好人的去怜惜她宠溺她。
好,很好,非常好。
陆非嫌一边想着一边快速的解开腰带,拉下长裤的拉链。他就这么还不客气的从后面,硬生生的挤入夏丝言的身子,全身的衣服完整无缺的穿在身上。夏丝言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冰凉的皮带扣,硬生生的咯着自己娇嫩的肌肤。
很疼,疼的就像是快要死掉了。
陆非嫌的动作猛烈而汹涌,一丝一毫的感情都没有。他就像是完完全全的把身下的女人当做是最卑贱的动物,狠戾而决绝的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和不满。一下下,用尽了全力的折磨着夏丝言。
咬紧红唇,夏丝言克制着心底的难过和惶恐。她的眼睛始终死死的盯着身下的床单,感受着陆非嫌每一个动作给自己带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眼眶一点点的红润起来,可是夏丝言却使劲儿的憋着。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脆弱的流眼泪,更不想让陆非嫌看到自己的脆弱。
横冲直撞,疼入骨髓。
夏丝言不知道一切是怎么结束的,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汗水。红唇早就已经被她自己咬的血肉模糊,干涸的血迹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夏丝言,这才是买来的女人。”
陆非嫌的声音冰冷而残忍,语气平静的不能再平静,就好像是在跟夏丝言讲述今天的天气如何一般。他的脸上透着旖旎的红,衬托的一张俊脸更加的迷惑人心。只是眼神却是冰冷的,像是从万丈冰川渗透出来的水,不自觉的让人觉得浑身发抖。
“把自己弄干净,打车回家。没有我的允许,哪儿也不准去。”
陆非嫌说完就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了,他的背影始终孤傲而清冷,像是缠绕着无边无际的落寞。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夏丝言长长的舒了口气。麻木的坐起身子下床,赤着脚走进浴室。站在淋浴下面,把水流开到最大,任凭巨大的冲击敲打着自己娇嫩的肌肤。
洗澡,穿衣服,离开。夏丝言一直无声无息的像是鬼魅,脸色苍白的吓人。红唇上的血迹虽然早就已经清晰干净,可是却肿的厉害。一路从金媚酒店走到外面,一阵阵的寒风让夏丝言的身体肃立着一颗颗细小的疙瘩。可是她却丝毫都不觉得冷,那是因为心脏已经冰冷的没有温度了。
招手,沉默的坐进车子里,有气无力的报了六合杏园的地址。一路上夏丝言都侧目看着车窗外逝去的流光溢彩,忽然觉得万家灯火跟自己丝毫关系都没有。她始终都像是这个世界的局外人,落落寡欢的活着。
如果非要从她短暂的二十二年里找到真正快乐过的时光,那么就只有亲生父亲还在的时候。她和姐姐还有妈妈爸爸快乐幸福的活着,一直到爸爸去世。原本只是觉得伤心,并不觉得日子难过。可是自从继父出现以后,他们的家就再也没有过欢笑声。
酗酒,争吵,打骂。这三种状态一直陪伴着夏丝言成长,如果不是姐姐和妈妈护着,她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长大。所以夏丝言曾经发誓,一定要让妈妈和姐姐过上幸福安定的日子。然而一切还来不及实现,最疼爱她的姐姐就经历了那样残忍的事情。
如果不是陆非嫌,姐姐也不会难产死去。如果姐姐没有死,妈妈也不会伤心欲绝的跟着姐姐走掉。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现在她和姐姐还有妈妈说不定就已经过上了幸福而安定的生活。
这一切,都是陆非嫌的错。他是刽子手,活生生的拆散了自己的家,毁了自己即将拥有的幸福。
这一辈子,夏丝言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过一个人。她恨不得亲手掐手陆非嫌,恨不得让他日夜跪在姐姐和妈妈的坟前忏悔。
夏丝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