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的威严。
萧敏德对这种诗会赏花根本就没有兴趣,坐在哪里对他来说都是一样。若不是被李绾绾怂恿,他宁可在家抱着小妾听琴喝酒,也不想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
萧敏德正准备开口,一名侍女匆匆忙忙从外头走了进来,走到他身边低声说了两句。
“什么?上吊?”萧敏德拔高了声音说道,“赶快带我过去!”
说完就往外头走去,又想到温铭一行人还在这边,回头说道,“温公子请自便,我去去就来。”
温铭点头,“殿下请随意。”想来是刚才那位落水失了脸面的李小姐醒来了。
温铭转头在亭子里看了一圈,不少小姐见他看过去,都悄悄的低下了头,时不时的偷偷看他两眼,温铭微微一笑,眼神落在坐在窗边的裴意身上,见她正侧头跟身后的侍女低声说着什么,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眼神里的趣味更浓了。
萧天雅皱眉看着面前不请自来的温铭。
虽然不喜这个笑得像狐狸一样的男人,但身为主人的三皇子都没有意见,她也不好多说,只好找人送涂莞下去收拾上药,又让侍女在亭中加了一些位置。
两位主人都不在,萧天雅也不知道涂莞事先准备的什么节目,只好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道:“不如我们来投壶吧。”
所谓投壶,就是以盛酒的壶口做标,在一定的距离之间投石,以投入多少记筹决胜负,负者罚酒,不过是宴会上以酒助兴之道。
温铭淡淡一笑道:“公主建议虽好,但在这亭中怕是施展不开。”
萧天雅一愣,她倒是忘了这茬了。湖中亭原本面积够大,但是刚才又在另外一边加了不少位置,现在投壶倒是显得格外的拥挤。
“行酒令如何?”魏灵说完,偷偷看了温铭一眼。她对自己的诗词相当有把握,若是能在众多小姐中拔得头筹,温公子会注意到她也说不定。
“奴婢该死!请王妃恕罪!”萧天雅正准备应了,却听到旁边一个侍女跪倒在地上不停请罪。
众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却是一名侍女在斟酒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酒壶,深红色的杨梅酒都洒在了裴意的裙摆上,现在还在淅沥沥的往下滴着。
“你做事这么这么不小心!”萧天雅看了一眼,训斥道。
侍女更加惶恐的伏在地上,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她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回事,突然没站稳就把酒壶给撞倒了。这杨梅酒染到衣物上可是不好清理的,这些贵人的衣服就算她做一辈子可能都赔不了一件,现在要如何是好。
“皇嫂你可有带多余的衣服?”现在责罚她也没用,萧天雅转头问道。大家小姐出门一般都会备上一两套衣物,以备不时之需。
裴意点头,“我去换了。”
园内古木参天,怪石林立,环山衔水,亭台楼榭,廊回路转,繁花盛开一簇簇,一枝枝,艳态娇姿,繁花丽色,仿若胭脂万点,占尽春风,惹人侧目。
裴意跟着侍女走过一道汉白玉拱形石门,又绕过几座假山,走了半盏茶的时间,侍女却还未停下来,周围确是越来越偏僻安静了。
“还有多远。”裴意转头打量了下盛开的缠枝藤萝紫花,淡淡的问道。
前面带路的侍女恭敬的回道:“回王妃,马上就到了。”
“你是三皇子府的侍女?”
青色衣服的侍女双手交握的手紧了紧,点头应道,“是的。”
檀清一言不发的跟在裴意后面,手臂上搭着刚从马车上取来的衣服。刚才那个倒酒的侍女就是被这个人踩了裙摆才会摔倒,当时她站在后面,正好能看到,而且也能扶住那个侍女,但是被主子制止了,也就作罢。
檀清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算不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檀清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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