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心里也隐隐生出了一丝不祥的感觉。
她快步走到厅内,听到了管家和卢尚书的对话,再看到地上盖着白布的那个人,眼前就是一黑。
下人还没来得及扶着她,王氏扑倒地上,掀开尸体上蒙着的白布,只看了一眼,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卢青青那张原本娇美的脸孔本就被打得有些面目全非,虽上了药,但是根本还没有去肿。因此脸上青紫肿胀,两眼也充血瞪圆着,看起来甚是可怖。
即使因为她的母亲,连带了不喜这个女儿,但这好歹是自己的骨血,又在身边养了那么些年,多少是有些感情的,卢尚书双目赤红,对着一旁的管家大声喝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你们不能给我给说法,休要怪我今日不顾姻亲之情!”
“卢大人”管家一边挥手让人把王氏扶到一边椅子上坐下,一边擦着汗跟卢尚书解释着。他们也是刚发现卢侧妃出事了啊,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这边人就来了。他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砺王呢!”卢尚书转头看了看,又瞪着管家道,“你们王爷呢!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不在府内?”
“王爷今日有事出门,刚刚已经遣人去通知了,还请卢大人稍等片刻。”管家小心地说道,他实在没胆子告诉卢尚书王爷的去向。
“那刚才是谁说要仵作验尸的!”卢尚书咬牙说道,他听到是个女人的声音。
“是我。”未等管家回话,裴意开口说道。
卢尚书袖子一挥,冷哼一声,转身就看到坐在他身后椅子上的人。
“她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卢尚书不满的点着裴意说道,他的女儿死了,这个人却像坐在自家的花园一样,怡然自得的坐在这里。
管家尴尬的看着卢尚书举起来的那只手,犹豫着要不要把他拉下来:“卢大人,这是我们王府的女主子,王爷的正妃。”
管家咬着正妃两个字,提醒卢尚书,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砺王妃,对卢尚书来说,身份高了不止一点点。
卢文耀的眼睛眯了起来,扫了裴意一眼:“哦?这就是砺王妃?”
“尚书大人有何指教?”裴意淡淡的说道。
“指教不敢,不过还请王妃看在老臣今日丧女,心痛难捱的份上,请恕老臣失礼了。”卢尚书并不行礼,只是随意的拱了拱手,“刚才是王妃说要请仵作的?”
“正是。”
“不知道王妃跟我女儿究竟有何仇恨,逼得她落得如此下场之后,连死后都让她不得安宁,竟然还要找人来侮辱她的尸身!”
卢尚书双眼冷冷的看着裴意,他纵横官场多年,靠的不仅仅只是宫里太后的照拂,自己自然也是有几分本事的。往日里下属甚至一些官员被他这般瞪着,早就吓得腿脚发软,不能言语了。但面前这个跟她女儿一般大小的人,只是淡定的扫了他一眼,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尚书大人既然能掌管户部,想来才华见识都是不错的,只是没想到信口开河的本事也这般惊人。”
“不知道尚书大人从哪里看出来卢侧妃是被我逼死,这侮辱二字又是从何说起。”裴意站起身子,负手踱步走到卢尚书面前,淡然的回视他的眼睛。
“若不是王妃今日让侧妃在那么多下人面前失了脸面,侧妃又怎么会自觉无颜见人,做出这种事情?”卢尚书气愤地说道,仿佛一个痛失爱女的父亲,“侧妃即使有做得不对的地方,王妃也该等王爷回来再做决断,怎能当着下人的面动用私行!”
“难道尚书府中后院姬妾的大笑事情,都是卢尚书拿主意不成。”这是想把这桩事赖到自己头上了?即是找茬了,裴意也懒得跟他多说,转头对管家说道:“去请仵作过来。”
“站住!”卢尚书喝道,“不许验尸!”既然青青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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