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道了
看到她漫不经心的样子,掌柜子冷笑,“这倒也是,人本来就贪图享乐,生的时候如此死了之后也还是如此”掌柜子阴森森地说道,话里话外的寒意几欲喷薄而出。
裴意不耐烦的拈起筷子敲了敲碗沿,“少说这些有的没有,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
掌柜被她堵得一顿,不知道该接着说还是不说,面色一阵扭曲。
红衣女子大声喝道:“朱老六,你跟她废话什么!赶紧动手!”红衣女子说罢,眼中闪过一抹嫉妒,她自认美貌妖娆,昨日听下面的人说太子看上的那个女人何等何等的美貌,心中不忿,今天才带了几个人硬要跟来。谁知不止这个女子,连她身边这几个人,一个个都生得比她好,让她怎么不愤怒,怎么不嫉妒。
“本想看在七妹妹的份上饶你一命的。你现在跪下来给我姐妹磕头请罪,再随身伺候我们姐妹几日,说不定我们还能饶了你。”另外两个女子也围了上来,帮腔说道。
绿芜对着纳兰挤了挤眼睛,哎哟,艳福不浅哦。什么叫随身伺候,不就是陪吃陪玩加陪睡么,惹怒了人家竟然还有这等好事。
被她称作朱老六的胖子喘了口粗气,恶声道:“你这个荡妇,大人说了,这几人是要全部带回去的,不是给你暖床的!”
纳兰轻哼一声,不耐烦地说道,“你放心,她生得太丑了,小爷看得倒胃口。”
红衣女子不想他如此硬骨头,到现在还出言侮辱她,一时心下大火,也不准备再“怜香惜玉”了。
“你简直不知好歹!一会儿你便是哭着伺候姑奶奶都没机会了!”红衣女子把那奇怪的武器放到嘴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吹奏。
“三二一。”裴意喃喃数道。
红衣女子一口气吸了进去,半响没有发出声音,站在一旁的粉衣少女不解地唤了一声:“大师姐?”说罢,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
不扯还好,这一扯,红衣女子像是木偶一般,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啊——”粉衣少女捂嘴尖叫,旁边几个人吓了一跳,警惕地退后了几步,一边与几人隔开了距离,一边连忙四处打量。
难道是刚刚出的手?朱老六脸色紧绷,眼睛挨个儿的从面前几人身上扫过去,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朱老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红绸,现下还有气息,只是面色发紫,明显是中了很厉害的毒。在哪里?朱老六汗水沿着眉骨滴下,他们才是猎户,前面这几个才是落入圈套的猎物,为何突然之间他会有种被一张无形的手扼住脖子的无力感?
其中一人蹲下查探了一番,印证了朱老六的看法:“中毒了!”
“把解药交出来!”粉衣女子拔剑相指,厉声喝道。红绸是他们大长老的女儿,因此一向嚣张跋扈,得罪的人看着她的身份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大长老一向护短又不明是非,若是红绸今日死在这里,她们几人没有一人能够活命!
绿芜喝了口茶,砸吧着嘴巴,瞄了她一眼:“你当我们傻呢!好不容易下的毒,你说给解药就给解药啊!”
“你!”粉衣女子明显不善言辞,脸颊气得涨红,却被绿芜堵得说不出话来。
“姑娘还是把解药交出来的好,以免一会要受皮肉之苦,像姑娘这么娇滴滴的大美人,虽然我舍不得下手,可是有些人对姑娘可不会怜香惜玉的”朱老六若有所指的看了旁边几人一眼,心里暗忖,真是几个蠢货,看到男人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若不是刚刚她们打草惊蛇哼!
“嗷——”朱老六说完,眼珠一转,看到眼前的景象,几乎气得七窍生烟。
裴恩恩刚才一直专注的在剔鱼刺,待她把最后一根刺挑出来,正美滋滋的准备下口,却被一双筷子把到嘴的肉给抢跑了。
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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