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伙子,做人不要太固执,否则是要吃大亏的。 ”莫譬谷全然未去理会孙小夭话语里的调侃,直接无视,冷笑着警告道:“别忘了你现在人还在我莫家的地头上,虽然你是与我一样同为黄阶巅峰,但既然修行的是那种毫无攻击力的鸡肋功法,若是我要留你,难道你有反抗的余地?做人要懂得见好就收,否则,若是撕破了脸皮,只怕后果会让你有点难以承受哦!”
“呵呵,你这是在威胁我喽?怎么?若是我不交出丹药,莫非你还打算动手伤人不成?”孙小夭脸上笑容未变,眸子中却渐渐泛起一抹森冷寒芒。
“伤人?哈哈哈”莫譬谷闻言陡然一笑,嚣张地横了孙小夭一眼:“若是你决意要因此与我莫家对抗,只怕,届时的后果可不会这么轻巧哩!弄个不好,说不定你们以后就得永远留在这儿了。我劝你还是权衡清楚,是敌是友,莫要自误才好。”
“哦,明白了。”孙小夭了然一笑,微一扭头间将视线落在了一直沉吟未语的莫老头身上,脸上挂着诡异的淡笑问道:“莫老爷子,这可也是你的意思?”
“爷爷,别听二叔的盅惑,咱们不能恩将仇报啊。”孙小夭话语刚落,一脸惶急的莫济时便快步走向了正厅,焦急地轻喝了起来。
“是啊,父亲,二弟的话似乎有些过了。若真这么干的话,咱们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反正,我不同意”莫譬江亦是一脸愤然。
“爷爷,别听他们胡说,什么怎么见人啊?在咱们自个儿的地头上弄死这小子,外人怎么可能知晓,还是我爸说得对,财帛还动人心志哩,何况这可是十几颗平日万千难求的宝丹啊,再说了,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您看他唆使那臭丫头讹了您老多少宝贝啊?依我看,大家伙一起动手,弄死了这小子。不但宝丹全得,还能省下那一堆子珍品药材哩。”与此同时,莫譬谷身侧的莫济稷亦是不甘寂莫,心怀不轨地在老爷子耳边吹起了邪风。
“够了,都给老夫闭嘴!”本就正自处于艰难的天人交战之中的莫老爷子,被几人嘈杂的意见弄得头昏脑胀,顷刻间便益发地难以决断,恼怒中蓦然暴喝一声,将莫济稷几人惊得嘎然闭嘴之后,才一脸凝重地扭首望向了孙小夭。
看到老爷子终于有了决定,似乎是要表态了,厅内院外的几人顿时全都紧张了起来,尽皆屏息望向莫老头。只有孙小夭却还犹似没事人一般,仍自笑眯眯地迎上莫老头的视线,坦然对视。
“孙先生见笑了,犬子鬼迷心窍,话语间多有冒犯,老夫稍候必定责罚,还请孙先生看在老夫的面子上,莫要介怀!”莫老爷子眼神复杂的视线在孙小夭怡然淡笑的脸上稍作停留,心下暗叹间终是有了决断,一拱手客气地表达了歉意。
“呵呵,莫老客气了,孙某气量虽是不大,但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说话间,孙小夭脸上的淡笑未变,但双眸里的那缕寒芒却是在此刻被某种赞许与钦敬所替代,望着莫老爷子很是诚挚地接着道:“今日得见莫老爷子清风亮节一般的德行修养,孙某打心底敬服,之前的事情便当做没有发生过罢。老爷子但请放心就是了。”
“不过尽管如此,有些事情孙某觉得还是有必要更正一下的,免得孙某不计较了,但有些人却是难免还不死心哩。”说话间,孙小夭话锋陡然一转,扭首扫了一眼此刻已是满脸阴郁的莫譬谷父子二人,脸上浮起了一抹颇有些令人玩味的诡笑:“那谁莫屁股的,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嘿嘿,话说咱孙某人虽然没啥本事,但似乎也没你之前所说的那般任人宰割嘛!你说呢?”
诡笑中,孙小夭左手陡然一抬,伸出的手掌上四指屈握,独余小指如椎劲直,向着小院一侧的青石院墙处虚空遥遥一指,便见一道肉眼可见的浅碧色朦胧劲芒顷刻间自其指端迸显,瞬间便显化出一道尺许长短的碧芒电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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