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
“你不要胡‘乱’说话,担心祸从口出。”崔钰警告道,“常山赵氏乃冀北著名世家,在太行两麓势力颇大,将来你即便到燕北发展,也必然与常山赵氏发生‘交’集,所以你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李风云冷笑,“常山赵氏有不少子弟与北虏来往密切,甚至为一己之‘私’利不惜出卖国祚。当然,卖国贼不仅只有常山赵氏有,整个北方的豪‘门’世家都有卖国贼,你崔氏也有。将来中土大‘乱’,这样的卖国贼就更多,杀不胜杀。”
崔钰望着一脸杀气c痛心疾首的李风云,怒声喝叱道,“你这个叛贼,你对国祚伤害之大,早已超过了那些卖国贼,真正该死的是你。”
“是吗?”李风云目‘露’鄙夷之‘色’,嘲讽道,“对你们这些豪‘门’来说,宗族利益远远大于国祚利益,甚至凌驾于中土利益之上,为了宗族利益,你们无所不用其极,不要说卖国了,连整个种族都可以出卖,所以圣主是对的,若想维持中土的统一,首先就要把你们这些豪‘门’世家统统铲除,永绝后患。”
崔钰嗤之以鼻,“儿只看到代代相传的宗族,却没有看到世世承继的国祚。这就是事实,而这个事实证明圣主大错特错。”
“所以你们这些代代相传的宗族,就有理由把宗族利益凌驾于国祚利益之上?”李风云质问道
“如果你想不通,那你能否解释一下,为何我们这些宗族可以代代相传,而王朝却频频更迭,甚至转瞬即逝?”
李风云哑口无言。
正如崔钰所说,对豪‘门’世家来说,宗族利益至上,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有历史为证,而历史上所有以国祚利益至上c与王国共存亡的宗族,都已灰飞烟灭,都已湮灭于历史长河之中。
李风云面对崔钰那张漂亮的脸,不得不正视残酷的现实。在今日中土,圣主也罢,改革派也罢,都还无力撼动豪‘门’世家的牢固根基,至于像李风云这等实力弱小的叛贼,根本就没有与豪‘门’世家讨价还价的资格,要么依附做个“打手”。要么只能“‘玉’碎”了。
而李风云那句支持圣主摧毁豪‘门’世家的话彻底‘激’怒了崔钰。崔钰觉得此刻的李风云不是狂妄自大,而是幼稚,像个热血少年一般无知而冲动,所思所想荒诞不经。一个如丧家之犬般四处逃亡的叛贼,连燕北的‘门’都还没有看到,连燕北的局势如何都不知道,竟然要求一大帮豪‘门’世家放弃燕北之利。大家齐心协力一致对抗北虏,这是一个什么情况?不知天高地厚?痴人说梦?痴心妄想?这些都不足以形容此事之荒诞。
崔钰的耐心已经没有了。她是有地位有权势有尊严的人,她不可能与一个疯狂的痴儿毫无意义地纠缠下去。
“你以为自己有与众不同的天赋,有利用这个天赋创造奇迹的本事,就可以‘操’控别人的命运,就能掌控天下运势,就能把自己的利益凌驾于所有人的利益之上?你太自大了,太不知所谓了。”崔钰毫不留情地打击李风云,“实际上赵郡李氏已经给了你答案,给了你机会。但你没有珍惜,而更可笑的是,你竟然自大到拿联盟这点实力来威胁我崔氏,这太荒谬了。”
崔钰面如寒霜,眼神矜傲,语气坚定,“儿现在就代表崔氏给你一个答复。你进入燕北之刻,也就是分道扬镳之时。”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就此决裂。
李风云笑了,“这是崔氏的最终决策?”
崔钰目‘露’鄙夷之‘色’,“你有什么资格与我崔氏讨价还价?”
李风云依旧笑容满面。“某希望崔氏信守承诺。”
“你放心,儿不会泄‘露’你的机密。”崔钰正‘色’说道,“但你也要信守承诺,你打完高阳就去燕北,不要祸‘乱’河北,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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