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烛火摇曳,烛泪滴滴下落。给这有些昏暗的房间更加增添了一份昏黄的暧昧。
拿起烛台,缓缓的举像霍吟霜强健的胸口,微微的倾斜,一滴似泪水一般的蜡油落下,甚至能听到它轻轻拍打在肌肤上的声音,而后肆意的绽放,灼烫着胸口,更烫进了心里。
“咝。你个变态女人!”霍吟霜本还以为她说要只不过是说着玩儿的,只不过是用鞭子抽自己记下报仇罢了,没想到竟然,来真的!
“别激动,还有更变态的呢。”霍水挑眉一笑,一瞬间风华尽显,手腕一转,原本垂在一边的银鞭好似有了生命,‘啪’的一声,抽打在刚才滴下烛泪的地方,因为特意用灵力控制了力道,这一鞭下去,并没有皮开肉绽,只留下一条血痕。
霍吟霜也是个有骨气的,只在滴下第一滴烛泪的时候出过声,之后便咬着唇,无论霍水做什么他都不吭一声了。
此刻霍吟霜的身上除了那条白色的子弹内裤以外,便没有其他衣物了,身体呈大字形的被绑在床头床尾,身上是大大小小或是烫伤,或是鞭痕触目惊心,可配上他十足斯文的脸庞,被汗水沾湿贴在额头的刘海,和蒙上雾气的金丝边眼镜竟给他增添了一种任人蹂躏的性感。
“大哥好能耐,你这般不配合,小妹我很伤心的。”嘴上说着伤心,可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82年的大拉菲已经打开了,深红的液体没过大口径高脚杯的三分之一处,顿时屋子里满满都是红酒的醇香,可,这杯酒不是用来喝的。
霍水只是一动手指,某人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也碎成碎片了。
“啧啧,不错很有料么。”
据很久以后,霍吟霜在回忆录中写道,所有的一切结束于那一句评价,而同样也开始于那一句评价,后来的事情他不记得了,也请不要逼问他,因为就算记得他也不愿再回想了。
那一夜,菊花灿烂,还伴着浓郁的葡萄酒醇香,热热的涨涨的,还有些疼。
等霍水终于觉得自己报仇了,从霍吟霜的房间里出来,已经一身的汗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能忍,其实疼痛真的能刺激人的的,就连自己这么对三哥的时候,没滴几次蜡他就直接波起了!
而里面那家伙,居然知道银鞭的把手入菊的那一刻,才失控!
沉浸于感慨中的霍水转头一看,一旁的霍任有些黝黑的小脸早已红的不像样了。心中对霍水更是崇拜的不得了,老大不仅打架强悍,连的时候都那么厉害。
“哟,我们的小黑妹居然脸红了,怎么看我虐别人,你还有感觉了,我可不介意你进去解决一下身理需要的。”说真的,霍水在洪荒调戏媄男这么久,早已不记得脸红害羞是什么感觉了,猥琐下流,早已成了她的代名词。
“陛下,不要调侃我。”霍任扭过头,一转身又消失了。
霍水心中暗暗点头,看来她真的很努力的在变强啊,是为了保护自己么?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情大好,又闻了闻身上的汗味,一皱眉头进了自己的房间,洗个香喷喷的澡去。
霍水未曾下楼,自然不知道楼下早已炸开了锅。
霍吟雨一人坐在沙发之上,冷眼看着不请自来的几位客人,看似平静无波的正太脸,俨然是个主人的模样,可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水儿怎么还没有下来,他快要镇不住场了。
放眼望去,霍家别墅的大厅之内,坐着楚笠轩,洛云天,凌悦霄和一对蓝发的双胞胎。都说是看到新闻中报道水儿出事之后特意要来看她的。
一个个不是顶着徒弟,朋友,更甚至是情人的身份硬闯进来,保镖都被打昏了,他也拦不住,只能说水儿在楼上休息,不想被打扰,等会儿自然会下来的。
可等了许久,却不见踪影。
性格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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