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五味斋。
这是一家两层楼的大酒楼子。朱门华灯,古色古香,跑堂的伙计众多,不愧为城南最好的馆子。
“客官楼上请!”
朱正春一行人跟着店伙计上了二楼,挑了个较为僻静的位置坐了下来。
“大家尽管点,捡最贵的,最好吃的点,今晚咱不差钱!”
点菜的时候,主宾位上的朱正春挥斥方遒一般的豪爽劲儿却是颇有些爆发富的味道。
“这位可是城北的七爷,你们上菜赶紧着点儿!”
宝儿古灵精怪的提醒一句,心里乐滋滋的。
“七爷,您是七爷?”
店伙计稍作诧异,顿了顿,更为客气的说道:“七爷您稍等片刻,这酒菜立马就来。”
等到店伙计噔噔噔的下楼去了,大伙儿围在桌边就着瓜子饮着茶,有说有笑的,毫无拘束之感。
“对了七爷,大宝兄弟哪去了,这几天我怎么都没见着他人?”
除了万大宝不在,史铁柱见今天大家伙儿都来了,他便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
咳咳咳朱正春捂着嘴使劲的干咳了几声,说道:“哎呀还忘了件事,这几天强哥,还有大牛二虎两位大哥都帮了我不少忙。今天我们在这摆宴庆祝却没把他们叫过来,哎呀高兴的忘形了。”
“七爷等着,我这就去把他们叫来。”
史铁柱浑然不觉刚才朱正春这番话的用意,他老实巴交的起身是要离去。
“酒菜来喽!”
这时候,店伙计端着酒菜上楼来了。
“铁柱大哥,算了算了。”
朱正春摆摆手,他示意史铁柱坐下之后,说道:“还是改天吧,改天我请大伙儿到我家里吃去。到时候,咱们把树姨强子她们全都叫上,还有大宝,一个都不少的再喝上一顿。”
“叫那么多人去,你做菜呀。”
冷不丁的,曹玉玲窃笑着调侃一句。
“这个嘛”
朱正春起身为大家倒酒一圈,笑着说道:“只要有人敢吃,那我就敢做!哈哈哈”
“大伙说,那我们岂不是又有口福了?”
宝儿跟个小麻雀儿似的,吱吱喳喳的,雀跃不已。
“好说好说,只要大家跟着我,那别说是口福了,其他啥福都可以有!”
朱正春站起身来,举着酒杯说道:“大家伙儿,这太过矫情的话我大不会说,总之今天机会难得,有酒,咱喝!有肉,咱吃!痛痛快快的,来他个不醉不归!”
“七爷,走一个!”
大伙儿起了筷,放开膀子的推杯问盏,好是欢愉。
人逢喜事精神爽,朱正春一杯接着一杯,他感觉怎么都喝不过瘾。于是为了助兴,他便将白天下午前去城南鼎盛洋货行的前后经过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七爷甭生气,我说这小娘们她是撑不了太久便会识趣的关门大吉。”
“没错,如今这整个澧县都已经是我们七爷的地盘了。”
酒过三巡,醉意泛了上来,这坐在史铁柱身旁的几位年轻汉子就有些酒后失言了。
“阿仁,她一个女儿家也挺不容易的,你就别再为难她了。”
曹玉玲心慈仁善,是想说一句公道话。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朱正春搁下酒杯,一本正经的说道:“常言道,商场如战场,这战场上只论输赢,不分男女。再说要是她肯服个软,那我也不至于这样逼她了。”
曹玉玲当时就不高兴了,她就事论事,说道:“人家答应三万大洋卖你十万箱洋货,这就叫服软了?我怎么感觉是你跟人家杠上了,非要以三万大洋买人家十万箱洋货,还分文不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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