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播一般迅速在脑海里掠过,一大家子人在山脚下住着,村口处有条清澈的小溪缓缓的流淌
她叫花甜,豆蔻年华,昏迷之前跟一个叫大毛的男孩子扭打在一块,然后不小心后脑勺磕上尖利的石子。
徐大毛被徐猎户用绳子绑的严严实实,亲自带到徐大陆家里头来负荆请罪,当着徐家人的面用荆条子抽得徐大毛痛的龇牙咧嘴,花三妹看不过去,心里头一软,终于松口让徐猎户停手,徐猎户也是个有良心的,赔了二百文钱,给花甜请大夫看病,都是同村的人,徐大陆家人面子上过不去,接了二百文钱,事情也就不追究了。
这是徐家村,村子里面有三十来户人家,都是姓徐的。
她低下头轻轻的掀开身上的被褥,从脚趾头一路往上看,这完全不是她二十六岁的身子,抬手在脸上掐了一下,疼痛让她清醒,没错,是穿越了。
然后在花三妹回转过来时,又迅速的将被子盖到身上。
花三妹见她忽然睁开双眼,放佛是不可置信一般,疲惫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她惊呼道
“阿甜,你可醒过来的,让娘担心死了”
花甜隔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嘴唇动了动,低低的叫了声“阿娘”
花三妹可是要给高兴出眼泪了,忙走过去替她掩好被角,鼻子发酸,双眼微红的看着女儿
“孩子,娘在这儿”
头上伤的不轻,没多久,花甜又再次昏睡过去了。
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下午,暖融融的春光从窗外射进屋内,在地上投下几到光影,农家安静,偶尔能听到鸡鸣犬吠,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看远处群山连绵,绿意盎然。
一会儿,花存浩进屋看她。
他手里头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花甜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的脸,感觉从未见过一般。
她知道,两人的脸长得有□□分相似,若那两道剑眉换成柳叶眉,清澈的星眸换成杏眼,那便是花甜本人,看到花存浩就等于看到自己。
这张脸,就算长在男人脸上,也是极美的。
能拥有这般漂亮的一张脸,花甜一扫之前的郁闷,隐隐有几分欢喜。
花存浩见她看得发楞,在床前站定,问道“阿姐,你为何盯着我的脸一直看?”
虽然只她晚上半个时辰出生,可是花存浩还是乖乖的叫她阿姐。
两人出自同胎,可性子却千差万别,花甜活泼好动,性子野蛮霸道,花存浩安静斯文,性子温顺随和。
眼前的少年比她略矮少许,穿着朴素的粗布衣裳,头上带着方巾,白皙清瘦,像个小书生模样,花甜头上虽然带着伤,还不忘记咧开嘴露出白牙朝他笑
“二弟,今日为何没去私塾里念书?”
花存浩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手上的汤药差点没拿稳,方才阿姐看他之时,明明带着一点生疏,转眼又露出熟悉的笑意,不过他愣了一会儿,方才说道
“阿姐,你的头可还不舒服,要再叫大夫过来瞧瞧么?”
他阿姐可从来没有叫过他二弟啊,一直都是叫小名“耗子”
“额”花甜楞了一下,茫然道“怎么了?”
毕竟年纪小,在最亲的人面前又藏不住心事,皱着眉头道
“你以前可从来不叫我二弟的!”
花甜揉揉太阳穴,也真是难为她,这个时候还要来回忆和亲弟相处的点滴,也怪这花甜打小嘴巴就臭,好端端的弟弟不叫,她从小不识字,偶然从旁人那里知道书上又把老鼠称作耗子,花存浩的名字里又有一个字与耗谐音,便被她一直追着叫了多年
此刻,不得不拿出点花甜的本性来,乌溜溜的眼珠子将花存浩瞪了一眼,鼻子轻哼道
“臭耗子,你喜欢我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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