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下一秒他直接掀开了被子下去,随手拿上了一件昨晚被他撕碎了的衬衫披上,出了主卧的门。
尔曼一个人躺在被子里面,渐渐地蜷缩在了一起,她低声抽噎,身上的疼痛还没有消散下去。
她听到了他摔门而去的声音,现在是凌晨他就走了,大概是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呆在这里了。
第二天早上尔曼醒来的时候才七点,她看到一旁被压皱了的枕头的时候,心底的滋味有些难受,深吸了一口气起来去了洗手间,当她看到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的时候,连自己都有些心疼自己。
昨晚她拼命地反抗了,但是根本抵不过靳北城的力气。以至于身上落下了一身的疼痛。
当她刚准备去厨房熬点粥喝再去上班的时候,门铃忽然被按响了。
尔曼连忙放下了手头上的东西去开门,一开门却看到冯知站在门口。
她愣了一下:“冯”
“冯知。”冯知怕引起她的尴尬连忙接口,其实尔曼并不是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冯先生。”尔曼尴尬地说出口,“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她心底隐隐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的。
这个时候冯知从身后拿出一个药盒递给了尔曼,当看到尔曼脸上一闪而过的僵持的时候,他有些不忍心开口。
“靳法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尔曼已经看到药盒上面的字了,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在冯知面前毫不遮掩。
“恩。”尔曼接过药盒,脸色要比冯知预期当中要平静地多。
她接过之后便要把门关上,看到冯知那张欲言又止的脸的时候,脸色便又沉了沉:“冯先生,您不是也是律师吗?原来律师的职责,也包括帮人送事后药。您快成靳北城的私人助理了吧?”
她明目长大地讽刺了冯知,并不是讨厌他,只是厌恶这件事情本身。
冯知却是并不在意,只是兀自开口:“靳法让我看您吃下之后再离开。”
尔曼低头看了一眼这盒药,心底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下一般难受。但是她表面上仍旧是故作镇定的。
“我会吃的。”话落,她直接关上了门。
门一关上,尔曼的情绪便再也压抑不住了,整个人颤抖地像个筛子一样,她直接坐在了门口,抱着膝盖隐忍着抽噎起来。
她不想被外面的冯知听到她在哭,不想被靳北城知道。
中午,法院。
尔曼来上班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早上她的精神状态实在是太差了,眼睛都是肿着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她索性请假中午去了。
一到法院她就直接去了解剖室,之前霍以言的话她也思考过,像是她这样的心理素质真的不适合当法医,所以她一定要抓住每一次解剖的机会,让自己渐渐适应这样的环境。
否则的话,她真的怕自己被身边那些原本就说她不行的人看扁了。
她之前决定当法医,是因为一些放不下的往事,没有人可以摧毁她的坚定。
今天在解剖室内的法医不是霍以言,所以跟尔曼的交流也少了一些,她很早就从解剖室内出来了,一到门口刚刚摘下口罩和手套的时候,就有一个一起过来实习的实习生跑过来央求她。
“尔曼,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待会有一场相亲快要赶不上了,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份文件送到三楼靳法的办公室去?拜托了。”
实习生是法律系的,所以属于律师和法官的那一块,要交个资料给靳北城也无可厚非。
如果是交给别的法官或者律师的话她是很乐意帮这个忙的,但是现在是要去交给靳北城,她心底有点芥蒂。“我待会还要去化验解剖的细胞”尔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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