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止晚上回来,鸢尾已经在隔壁房间睡下了。
他有些伤口已经裂开,但是还是在公众面前表现得无懈可击,剧组的导演都对他的敬业赞不绝口。十组动作,连替身都没有用,全部都是靠自己完成的整套动作。
正是因为这样,言止才能排除其他人的怀疑。
他表现得比一般人还要彪悍,根本不像是五天前受过重伤的人。
左茵召集地迎了上去,帮他检查。
“左胸伤口有裂开了,需要马上处理,言先生,我先帮你吧。”
言止紧缩眉头,忍着疼痛,说:“你把药和纱布整理好,我自己会换药的。”
左茵尽力想要讨好言止,说:“但是你这样不方便,前胸的位置需要把纱布缠在后背,还是我来帮你吧。我是医生,这对我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
言止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左茵就已经解开了他的上衣扣子和领带,观察了他的伤口,然后娴熟专业地给他的伤口上药。
鸢尾在楼上静静地看了这一幕,微微叹息,又回到了房间休息。
“伤口伤的还是有些严重的,我看这道伤又伤到颈部,言先生,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带领带了”左茵拿着那领带做了一下示范,轻轻地丢到一边。
“别动那条领带”
言止朝左茵吼了一声,极其凶狠,站起来一把夺过那领带,攥在自己手中。
左茵被吓到了,没想到,一条领带居然能让言止的反应这么大
“对对不起”
言止没有心情再搭理左茵,他站了起来,走到了楼上去。
推开房门,鸢尾不在房间里。
他皱眉问手下:“鸢尾呢”
“鸢尾小姐她自己搬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言止闷哼了一声,瘸着腿,快步走到了隔壁的房间。
鸢尾在上,头上顶着一盏微亮的台灯,明显是没有睡着的样子。
言止走过去,温柔地握住了她的手:“今天怎么不睡我那个房间了”
鸢尾的身子颤了颤,手从言止的掌心滑了出来。
她调整了一下声线,生怕让言止听出什么:“你的伤不是都好得差不多了吗我今天就自己睡了,等明天我就搬回去,跟小小小一起住。他应该很想我了。”
言止拧眉,说:“今天又添了旧伤,恐怕还是需要你的照顾。”
他拿起鸢尾的手,就往自己的伤口上摸。
鸢尾轻轻碰了碰他滚烫的伤口,抿了抿嘴唇,忙把手撤了出来。
“什么新伤旧伤,反正左医生都已经给你上了药了,你自己安安稳稳睡一觉,一定会好的。”
平静的话语中,听着怎么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言止笑了笑,说:“你真的不陪我”
鸢尾嘟囔着嘴:“我有什么义务要陪你的吗”
“那好,那你好好睡,我明天跟你一起回去。”言止眼底无限柔情,鸢尾光是没看到言止的脸,就能感受到言止在自己后背的一阵火热。
“明天就要回去吗”
鸢尾微微侧过身,对上言止的那双眼,又忙移开了视线。
“你都回去了,我一个人留在这幢别墅里干什么。好好睡吧,明天一起回家见小小小。”
“嗯,”鸢尾试探了一句:“那左医生,要一起回去吗”
“她”言止不知道为什么鸢尾会问这种问题,安抚说:“我会让人把她送回总理府的,我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她。而且,家里容不下第四个人了。”
鸢尾不自觉地笑了笑,但是笑容马上又收住了。
言止颀长非凡的背影从自己的房间离开,下午左茵对自己的话又反复徘徊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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