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没掉下去么。”竹意从杨子安的手里抽出手,翻了杨子安一眼。
杨子安好心不得好报,气恼的提气越过大坑到了路的那面。
竹意耸耸肩,也提气过去。见杨子安大步的走,也不理她了。
“哎,你是南疆王,南宫淳,为什么你却叫杨子安啊。”竹意知道自己刚才不太对,惹了他。便开始没话找话起来。
杨子安顿了顿,她既然知道自己是南疆王,但是看看她的言语口气,哪儿有一点尊敬的意思?
杨子安气不顺,但说的倒是很顺。
“杨是我母亲的姓,子安是我的字。我不时的要出来南疆暗访体察民情,不能用南宫淳这个名字,便叫杨子安了。”
“哦,这样啊,那你还真是一个好王,还下来体恤额民情。”竹意开始惹了他,现在就溜须着他,不管怎么样,是恩人么。
杨子安横了竹意一眼又开始走,但是两人从一前一后,变成并肩了。
“对了,南疆和北齐一线之隔,你是不是对北齐很了解啊。还有,我想去北齐,你有没有什么建议?”竹意的溜须才不是无的放矢,她是在套近乎,套情报呢。
“你不是要去织南山找哥哥么?怎么又想去北齐了?”杨子安转头不解的看着竹意咕噜来咕噜去的眼珠,觉得这女人就是个一时刻都不会安分的主。
“我是去织南山找哥哥啊,我哥哥是郎中,能接好我的手,但是我好了之后,总不能在山上呆一辈子吧,我要去北齐看看,见识一下美丽的山山水水。”竹意又开始满嘴跑风了。
杨子安皱眉,果然是个不安分的主。
“我劝你还是打消去北齐的念头。那儿的民风不大好,对外来的人很排斥。你虽然是有些本事,能自保。但是人心险恶,你去了保不齐一副药就成废人,任人摆布。”
“你就这么小瞧我,我又不是傻子,人家下药,我就张嘴等着是吧。”竹意气不过的恨声说着。
“信不信由你。”杨子安故意恐吓竹意,其实也没有那么危险,就是潜意识里不想她去面临未知的危险而已。
“我偏不信,我就要去北齐看看。”竹意撂下话,突地用上轻功,快速的往山下而去。杨子安蹙起眉头,也追着她的脚步而去。
到了山下,杨怀还在山下一个破庙里等着主子呢。
“上马,织南山有两天的路程,我带你去。”杨子安翻身上马,伸手去拽竹意。
竹意才不要跟他一起骑一匹马,于是翻身上了杨怀的一匹马。竹意没骑过马,以为自己会功夫,总能驾驭。谁知道那马就好像磕了药似的,尥蹶子,踢腿,一下子将竹意给甩了下来。
竹意从地上狼狈爬起来,看着杨怀憋着笑都要憋死了。她那个气啊,真想给马来一刀吃肉。
“笑什么笑,杨怀,我要跟你一匹马,你上去。”竹意剜了杨怀一眼,指挥着。
杨怀的憋笑一下子憋成了内伤,都要哭了。
主子看中的女人要和自己一匹马,如此不给主子开面,姑奶奶是不是想让他死啊。
“姑姑娘和属下一匹马不是不可以。但是早上属下喝了豆浆,吃的豆糕和盐水煮豆,这虚恭出的一个接着一个,就怕姑娘嫌弃”
杨怀也是个脑子转的快的,立刻就想出这么一说辞来。
竹意炸了眨眼,才明白出虚恭是放屁,顿时厌恶的后退几步,顺着马鞍子爬上了杨子安的马。
杨子安看着杨怀,眼眸闪过笑意。
两匹马在官路上疾驰而来,不时有路人急速掠过。
竹意第一次坐马是杨子安用一条布带子将她缚住在后背上的。现在是坐在前面,两手紧紧抓着马鬃,迎面都是呼呼的风,那紧张就别提了。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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