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条件反射之下,陌千雪的手死命的拨着太监总管的手,脚也在空中弹着。
只是,太监总管年纪不小,内气更是绵长,能在皇上身边伺候,自不是庸手。
掐来之手,如铁如箍,怎是她一个才练了个把月功夫的小女子能抵抗的。
想要收获,不想付出代价,那是不可能的。
陌千雪两眼一闭,咬紧牙关,放弃挣扎。
此时,那些个痛意好似已经离她远去,她的头其实已经有些晕了。
皇上见势不好,这才举起手,止住了太监总管继续用力的动作。
太监总管手一松。
陌千雪掉落在地。
大声咳嗽的同时,也大口的吸着这久围的新鲜空气。
从生到死,从死到生,她今天又走了一遭。
真好!
流年不利,自从入了这京都,是多少次,她死里逃生!
太监总管虽是松了手,却并不放过她。
俯下身子,口中威胁,“说,这黑木牌到底有何奇特之处?若是交待得清楚,皇上必不会计较你刚才的失仪之举,或许今天你还能活着走出上书房。”
陌千雪笑了起来,只要这一下没死就好。
他们会还的,很快!
她不看太监总管,反而盯着皇上,一字一句,“皇上,您看看,那黑木牌它还在吗?”
皇上盯过来,眼中恍然。
那黑木牌,怎么不见了?
皇上心头一跳,漏了半拍,有些怀疑的看向太监总管。
这里只有他们三人,陌千雪拿出了黑木牌,便口出狂言,他便上去掐了陌千雪的脖子,其中无一人靠近。
此时黑木牌不见了,不是他,还有谁?
太监总管跟了皇上这么多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下就跪在地上,哆嗦着大声求饶,“奴才不敢。”
只有他知道这块牌子,对皇上有多重要。
陌千雪没心情去欣赏这一对主仆的滑稽之戏,又清了清还有些疼的嗓子,笑看着皇上,“您再看看,黑木牌在不在。”
奇迹出现了!
皇上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黑木牌又出现在了陌千雪的脖子上。
然,他还没有眨眼,陌千雪只说了一个“收”字,那木牌就又消失不见了。
陌千雪收了笑,调好自己的呼吸起身,深吸了一口气,盯着皇上,神色肃肃。
“若陌千雪有事,呼延泽将军和高和胥将军带领下的二十多万人马就是匪。”
再向前一步,陌千雪面上冰寒,“若是陌千雪身死,黑木若水两族自此便会拥着黑木若水两城独立,从此不与天齐有任何的关系。”
又进一步,已经站在了皇上的书桌之前,“不仅如此,他们还要借道给仓人,不再是天齐的屏障,而是仓人攻入天齐的一个助力”
陌千雪说得快意,说得嚣张。
每说一句,便进一步,皇上先前被那黑木牌的特殊之处,给惊住。
之后,又被她说出的每一句话给震住。
一连串的话,已将皇上震得张口结舌。
特别是最后一句借道给仓人,不再是天齐的屏障,而是仓人攻入天齐的一个助力
若真是那样,天齐危矣!孤氏皇族危矣!
从惊恐之中回神,皇上站起,爆喝,“陌千雪,你敢”
带着淡然和随意,陌千雪不在意的道,“当一个人连命都快没了的时候,还是有些胆子的!”
陌千雪收了冰寒,却如一支收了锐气的利剑。“陌千雪,你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也是皇上给逼的”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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