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身后有人用手轻拍她的背,还递过来一瓶矿泉水。舒榒駑襻这个时间,会是谁呢?她在刹那间恍惚。
她捂着胃部,难受的又吐了一会儿,才勉强稳了稳身体,接过那瓶矿泉水,才转过脸,黑沉沉的夜,路灯照耀不到的小区里,季修黎的脸在斑驳的夜色下带着几分凝寒。
“喝酒去了?”他不冷不热道。
季莘瑶深呼吸了一下,没吭声,这里是f市,修黎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以她的实力,最多也就是回f市重新开始,搞不出其他太多的花样,他们曾经一起在这个小区里生活,他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她,并不奇怪。
她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再又将水直接吐出去,不以为然的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嘴,低声问:“找我多久了?妾”
“我今天才回f市。”修黎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
“一天就猜到我在这里,你小子果然是我弟弟”季莘瑶不无自嘲的笑了笑,因为酒劲儿上头,头实在是疼的难受,便转身直接摇摇晃晃的朝楼道里走。
季修黎始终只是沉默的走在她身后,在她脚步不稳时顺手扶她一把,直到最后进了门,季莘瑶直接进了浴室去洗脸甓。
打开浴室的门出来时,见修黎坐在中间那只略陈旧却已被她收拾的很干净的沙发上,却是坐在那里,并不说话,她顿了顿,缓步走过去。
“我还以为,你会数落我一顿,看样子,是我想太多了。”她随手拿了一灌可乐过来递给他,他只是接过,却没有喝,放在茶几上。
“季莘瑶,你为他哭过吗?”他问。
“不关你的事。”
“我很好奇,那天在酒店里,你打单小姐的状态,会不会一直维持到现在,如果你一滴眼泪都没掉,看来我是真的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哭过,却只是在离开时在那辆计程车上落了泪,回来之后,她始终都让自己保持最好的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状态,几天来,她几乎已经麻木。
她抬手挥了挥:“好了好了,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你非要回来揭我的疮疤,你是非想让我趴你怀里哭一场才甘心吧。”她转身拉过椅子坐下,却是反身抱着椅背,双腿分开跨坐在椅子上,以着一种相当惆怅的姿态:“季修黎你要是心疼我,就知道现在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是不是我哭断肠了你就开心了?”
他叹了叹,拉开那瓶可乐的盖子,喝了一口后,皱了皱眉,起身直接走过来,将她从椅子上拽起,直接抱住她,在她愣了一下的同时将她紧紧按在怀里。
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而用力的抱着她。
莘瑶是想反抗的,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他也是她的弟弟,始终都是,可是她可不可以,把这当成是修黎单纯的以着亲人的角度给她的温暖与安慰,虽然她并不需要安慰,可好歹也该心领的不是吗。
终究她没有挣扎,静静的任由他抱着自己,虽然头很疼,可是好歹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了在累的时候,难过的时候,有修黎陪在身边,只要有他在,再苦再累她也从不会去抱怨,现在,或许也只有修黎才能让她卸下所有,安静的接受这场安慰。
“你这一个多星期留在g市,是在做什么?”她忽然想起修黎对g市并不熟悉,怎么会停留在那里这么久?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的更紧了些:“没什么,一切都还是当初的样子,回到原点,对谁都好。”
无暇去顾及他这句中的深意,对于季莘瑶来说,有很多东西,已无力去追溯,没错,没错,回到原点了,多好。
“小季,今天下午香格里拉大酒店有n一ke的新专辑记者发布会,你别忘记去拍照,写个头版头条出来,你在娱乐部的实习阶段就可以过了。”城市晚报娱乐部的主编给季莘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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