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沈二胖子问道。
“就赌这渊底是不是真的没有结冰。”凤九天说道。
“我赌这渊底没有结冰。”沈二胖子道。
“我赌这渊底结冰了。”凤九天说道,“老花,你跟谁的注?”
“这一次,我下二胖的注。”花灿说道。
“赌注是什么?”沈二胖子问道。
“酒。”凤九天说道。
“酒?”
二人同时叫道。
“就赌酒,”凤九天说着从背囊里将那坛子酒拿了出来。
沈二胖子惊喜叫道:“老贱鱼,你,你怎么还会有这一坛酒的?那马车不是,不是翻下渊底了吗?”
花灿也笑着说道:“老贱,有了这一坛酒,这下子,我们至少可以多坚持半个小时。”
凤九天脚下不停,说道:“我知道沈二爷为了这一坛酒,那是煞费苦心啊!又是跑肚,又是出恭的和那个小伙计演了一出大戏。”
“我当时表演的那么逼真,怎么会露出破绽?”沈二胖子有些惊愕。
“就你那一点的花花肠子,怎么能瞒的了我和老贱。”花灿笑着说道。
“逼真?”凤九天说道,“当时,你看着我和老花喝酒,眼都直了,舌头差点咽到肚子里去。”
花灿说道:“酒坛子被老贱夺下,你转眼后就要拉肚子,哪里那么巧。你当时对着那个小伙计挤吧眼睛,你以为我们真的没有看见吗?”
“连这你们都看出来了?真是逆天了。”沈二胖子的脸已经发青。
冰柱仍在不断增粗,周身透出绚丽的光芒,散出比蚕食还要细上十数倍的寒气,能听见发出嘶嘶的鸣声。
最上面连接接着洞顶的冰花,也在快速向四周扩散,只是片刻的时间,几乎已将整个宽大的洞顶,蒙上一片亮晶晶的厚冰花。
一些冰花,在积累到一定厚度,便开始向下凸出,然后,粘上冰柱上散发出来的寒气,逐渐变成利如尖刀,锋似长剑的冰棱,一根根指向渊底,随时都有下坠的可能。
凤九天将酒扔给身后的沈二胖子,说道:“你先喝一口,暖暖身体,咱们再说这赌怎么打。”
沈二胖子一把接过酒坛,脚下不停,他揭开酒封,深深的吸了一口,顿时觉得鼻子也通气了,一股酒香直扑过来。
“快喝一口暖暖身体。”凤九天头也不回的说道。
沈二胖子说道:“你们现在不担心我喝了酒后,会加深瘟毒了?”
“喝了酒,你至少还能再坚持半个时辰,不喝这口酒,估计你连半个时辰都撑不住。”花灿说道,“现在,先保住你的小命要紧。”
“还算你们有良心,没有私吞。”沈二胖子说着狠狠的喝了一口,精神顿时大振,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生怕浪费了一滴,“有了这一口酒,沈二爷至少还能再撑两个时辰。”
凤九天看着头上那些悬在洞顶的冰凌说道:“这些冰凌凝聚到一定的长度后,就会从洞顶掉落,从如此高的地方落下,一支冰凌的威力,足可以将一匹马钉死,下坠之势,可以开碑裂石。”
一大口酒下肚,沈二胖子顿觉一股暖流从腹中涌出,赞道:“果然是好酒,那个小伙计没有诓我。”
“你们看,洞顶上的寒气,开始向四面八方的洞壁上蔓延,如果我估计不错,一定会有寒气从渊底下向上围来,最后形成合围之势,将我们冻死在下去的小路上。”凤九天站在一块向外凸出的岩石上说道。
“这圆尸之气想将我们冻死,可没有那么容易。”花灿也停下脚步,看着仍在不断变大的冰柱。
“接着。”沈二胖子将酒坛封上,头也不回,向后扔给花灿。
花灿伸手接过,仰天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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