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花,将你手中这口牙齿和头发扔到棺里,看看会怎么样?”凤九天看着大棺说道。
“难道棺底和棺里的头发以及牙齿会有两样吗?”他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将箭上挑着的牙齿向大棺里放去。
花灿握着箭尾,试探着,将那缕头发慢慢地向棺里放去。那口被箭尖从上下牙缝中穿过的牙齿,仍在“咔咔”的咬着箭身,当花灿将头发垂向血浆时,那口牙齿忽然咬紧箭身,一动不动伏在箭尖上。
花灿将那缕头发,悬放在离棺内血浆还有半尺远的地方,便不再向下。那缕头发在棺里居然开始扭动起来,象蛇一样扭曲着发身,一副急不可待想要钻进血浆里的势头。
“老花,再往下放一些试试,”凤九天看着花灿手中的头发说道,“你看,当这缕头发刚进入棺面时,棺内那些浮在血浆面上的头发有了轻微的反应。”
花灿又将头发向下放去,此时,头发离血浆只有二寸的距离。那缕头发在被向下放的过程里,表现出异常亢奋的状态,更加剧烈的扭动发身,居然带动被穿在箭尖上的牙齿向前晃了一下。
“棺内的头发和棺底的头发会不会是生长在同一个牙齿里呢”凤九天说道。
“看样子是的。”花灿又将手中箭向下移动一寸,那缕头发的发稍几乎快要沾到血浆了。
忽然,从大棺一角飘出一团血红色淡雾,旋着向那缕头发飘去。那缕头发在血雾还没有到达身边时,便已将发稍扬起,向前探去,主动前去迎接向它飘旋过来的血雾。
“这缕头发居然在这一瞬间变长了。”花灿惊声说道。
“棺底头发和棺内的头发果然是生长在同一颗压出上的。”凤九天说道,“老花,你先把头发拎出来,等会再将牙齿丢入血浆里,看看这缕头发会不会向棺底再从棺底长出。”
“它就是再从棺底长出,我们也无法从棺底那么多一样的头发里分辨出来啊?”花灿有些迟疑的说道。
“我们将这缕头发做个记号,等会它如果真的能从棺底长出来,我们便可依着记号找到它。”
“找到它又能怎样呢?花灿有些不解的问道。
“如果它能从棺底再长出来,说明这口棺上下之间是相通相连的,证明棺底不是被直接封死的。”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它们之间是相连的,我们就可以在牙齿上找到破除大棺的方法?”花灿还是有些疑惑。
“是的。”凤九天说道,“如果能证明棺底和棺内是相通的,那么我们就可以找到方法,让棺内的血浆从棺底流出。一旦棺内没有了血浆,那么,这口大棺也就无法再制造出新的阴毒杀机了。”
“棺内没有血浆,棺内那些头发就不能再生长,我们就可以从容将大棺破除。”花灿顿时明白了凤九天的想法。
他将箭身拿回到棺外。那缕头发刚要沾到那团血雾,突然又被从棺内拿出,一副不愿离开的样子,将发稍直直对着那团血雾,不断地扭动着发身。
花灿将头发挑在棺外,凤九天一把将仍在挣扎着向棺内扭动的头发抓住,在左手掌心绕了两圈后,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以及中指捏住发稍向后四寸处,右手捏住发稍,双手在发稍两寸处大了一个死扣。
那缕头发,在被凤九天大了一个死扣后,发身一扭,发稍向后缩回,利用发丝的柔软c柔韧性以及血浆的粘滑度,就要将那个死扣解开。
凤九天好像早就知道它会这样,左手一松,右手仍然捏住发稍,向前一拉,和花灿相反用力一扯,顿时又将发身拉直,然后左手从背后抽出一支短箭,将发稍在箭身上缠了一圈。
花灿见他就发丝缠在箭身上,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将火把拿过来,放在离箭身和发稍半尺远的下方,烘烤着发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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