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孩子都会为了孩子着想,从而选择隐忍的。”连孟也是真疼自家闺女,听说女儿有可能被揍得很惨后,他毅然决然地说:“要不然咱们现在就去跟对方道歉,让对方在给咱们闺女一个见面的机会?”郑叶抹干净眼泪说:“走!”连孟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可以让他使用的工具后,主动提议说:“古人道歉都是负筋请罪,要不咱们为了体现出咱们的诚意,也背着个荆条到人家门口去跟人道歉?”这是个好主意!郑叶赞同地说:“不过背着荆条要光着膀子。”她是女人,所以这么艰巨的任务只能交给连孟了。连孟大大方方地脱掉外套:“可是咱们到哪儿找荆条?”人负荆请罪都是古代的事儿,古代的科技还没有发展得这么迅速,想要荆条直接到厨房里面去找就行,不像是现在,你到乡下去都未必能找得到。郑叶脑袋里面突然冒出来一个非常绝妙的想法:“古人不是还说头悬梁,锥刺股吗?”连孟纠正道:“头悬梁锥刺股说的是学习的。”郑叶点了一下连孟的脑门说:“你是不是傻?负荆请罪要的效果是什么?是疼!头悬梁锥刺股给人的是什么感觉?也是疼!”连孟仔细地想想,觉得这话听起来虽然很不靠谱,但实际上却很有道理:“可是我头发不长。”郑叶豪气冲天地说:“没事儿,系我的头发!”两人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根绳子和一个锥子,准备完毕之后,浩浩荡荡地走出卧室。连梦露刚想靠在沙发上面休息一会儿,就看到父母以极其怪异的姿势出场。一排省略号从头顶上面飞过。又一排省略号从头顶上面飘过。连梦露缓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两个这是打算过去干嘛?”郑叶理所当然地说:“道歉呀。”连梦露被这句话吓得差点儿呛死,她不可思议地问:“道歉?”搞成这个样子去跟别人道歉,很有可能被误会是去打架的好吗?连孟求表扬似地说:“我们本来打算学廉颇的,可是现在的荆条又不好找的,所以我们两个就只能用这种方式过去跟人道歉啦!”他说着使劲地扯着手里面的绳子。郑叶的长头发被扯得生疼:“你别乱拽!”连孟显摆地说:“看看我跟你妈是不是特别的有创造力,居然连这种方式都能想到。”郑叶攥紧手里面的锥子:“你不要强迫我对你动粗”连孟这才止住了手里面的动作,不过他眼中的显摆却没有因此散去半分。连梦露支支吾吾地说:“有创造力?”这不关怎么看都像是神经病好吗?连梦露觉得作为他们的女儿,她有必要提醒一下他们,以免他们误入歧途:“你们有没有东西能够证明你们不是神经病?”郑叶不懂连梦露突然这么问的用意是什么;“我们的精神都很正常,干嘛要证明我们不是精神病患者?”连梦露好脾气地说:“因为我担心你们两个被人送到精神病院了,你们两个根本没有办法出来。”连孟丢开手里的绳子问:“我跟你妈都不是神经病,为什么出不来?”连梦露要不是跟这两个人是一家的,估计也会怀疑这两个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所以我才要问你们是不是有证明自己不是神经病的证件呀。”郑叶单纯地回答这个问题:“没有。”连梦露干脆地说:“那你们两个还是不要出门了。”连孟坚定地说:“这话你要是提前一天说,我跟你妈绝对二话不说,留在家里哪儿也不去!可是今天,我跟你妈必须要出去,因为我们两个人犯下了错,现在我们必须要去想办法解决这个错误。”为了闺女,就算今天要冒在大的险,他们都愿意!郑叶说:“这件事关系着你将来的幸福。”连梦露:“哈?”她将来的幸福?这俩人又打算怎么玩儿她?连梦露现在都快对这两个人产生心理阴影了:“你们该不会是打算用这种方式帮我征婚吧?”到时候小区里的人一看,她的父母都这么二,肯定觉得她也很差劲。然后再给她介绍的对象肯定一个比一个不上档次。连梦露揉着太阳穴。让父母帮她考虑终身大事,有可能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愚蠢的决定,没有之一。连孟嫌弃地说:“你以为我跟你妈脑子有坑吗?”郑叶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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