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妮莎满身戾气回到胡宅。
一进门,“啪”杯子摔在地板上破碎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哭哭啼啼和怒骂声。
“败家娘们,好死不好学什么炒股,家当全让你赔光了,你说,你说现在怎么办?”
“我明明在模拟炒股软件上一直赚的”
“蠢!知道是模拟,你还去炒真的,你是不是蠢?”
“我哪知道股市风险这么大”
“你还有脸顶嘴?不懂就别学人家炒股,真t揍死你个蠢东西方,拿命去填吗?”
“你凶什么凶,不就赔了几百万嘛,你投资还不是一直赔,有什么脸骂我?”
“嘿你个败家娘们,还敢拿我说事,今天不揍你我胡姓倒过来!”
“你个挨千刀的,真敢打老娘,老娘和你拼了”
胡妮莎站在门口,大致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才走进门,像见两口子正扭成一团,真打起来了。
“打什么打,几十岁的人也不嫌丢人。”胡妮莎顺起桌上的花瓶便砸到地上,尖叫一声:“都给我别打了!”
“哗啦”一声巨响,将扭成一团的两人惊一跳。
停止扭打,梅玉初尖叫一声跑过来,拾起地上的花瓶碎片,那个肉痛,“天啦,这是我花几十万买来的花瓶,你个小啼子怎么就下得手!”
胡树林衣服让扯乱,理了理,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闷声抽烟,脸色十分难看。
“你还骂我,不会炒股学炒什么,赔那么多钱,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胡妮莎大小姐脾气一上,六亲不认,瞪着梅玉初便大发雷霆。
她身上还有两百万的赌债,胡以瞳那个没良心的贱人一分不给,现在又炒股赔了几百万,没过两天的好日子又完了。
“吵什么吵,打什么打,有这功夫吵架打架,不如想想如何补救!”胡妮莎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家里乱得一团糟,看了心更堵。
“新投资的一个项目又赔了。”胡树林用力吸了一口烟,语气阴冷,凌厉的瞪着梅玉初:“若不是今天我查资产,还不知道这败家娘们挪用了资金库,去填炒股赔的钱!”
“那现在家里还有多少钱?”胡妮莎也恨恨的瞪着梅玉初。
面对父女俩凶狠的目光,梅玉初依旧趾高气扬,根本不当回事,理着让抓乱的头发,慢条厮理的倒了杯水喝着。
“没钱了,只剩一个空架子。”胡树林咬牙切齿的说:“连这个月中旬给员工的工资也发不出了。”
“那不就差几天了?”胡妮莎一听顿时尖起嗓子,“妈,你到底买了多少?”
一听连工资也发不起,梅玉初有些心虚,转而,理直气壮的说:“不就是赔几百万吗,没了就没了,怕什么,干嘛用世界末日的态度对我?”
“不就是几百万??在本事你现在给我变几百万出来!”胡树林一听气得起身又要打人。
胡妮莎一把拉住胡树林的衣袖,“差不多就行了,打打的,像什么话!”
“你们那么怕什么,不是还有胡以瞳吗?”梅玉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提醒着父女俩:“咱家这钱不都是拜她所赐吗,她现在是司少的女人,要多少钱没有,你是她亲舅舅,难道她会袖手旁观?”
梅玉初这一提醒,胡树林收起拳头,又点了支烟,低头吸起来。
“话说,这小丫头还挺有能耐哈,上次你去找她,不到半天,莎莎和炎彬就被送回来了。”见胡树林沉默不语,梅玉初慢慢坐回他旁边。
“你再去找她,告诉她我们家现在的情况,我就不信这个死丫头会不管不问。”
一提及上回让绑的事,胡妮莎的脸立刻绿了。
“妈,你别做梦了!”没好气的瞪着梅玉初,磨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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