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说些什么:“出岫,我与夏家小姐”
“侯爷。”出岫轻声阻道:“今夜不提此事行吗?”
云辞握着酒杯沉默一瞬:“好。”再看出岫,依旧面色如常。
“你心里可在怨我?”他还是忍不住。
出岫只垂眸叹笑:“我没有资格怨。如此不洁之躯,得您垂爱,已是天大的福分。”
“出岫!”云辞嗔道。
“侯爷莫怪,是我失言了,自罚一杯。”言罢她已自斟自饮一杯,又道:“您身为离信侯,娶妻纳妾c绵延香火,皆是无可厚非。我从未怨过,只有感恩。”
“出岫”同样两个字,反复在云辞齿间呢喃,每唤一次,意义皆不相同。方才是嗔怪,如今是无奈。
“说不让您提这事,我反倒又提了。”出岫自嘲而笑:“不如说说您与小侯爷的相识经过?我一直很奇怪,您与他的性子天差地别,怎能要好至此?”
提起沈予,云辞自然而然想到胎里带出的情毒。正思索着如何开口答话,却见出岫脸色忽然一变,掩口干呕起来。
“出岫!”云辞伸手想要去探,而出岫已反手拍了拍自己胸口,顺下一口气,道:“无妨,想是方才喝酒喝得急了。”
这一次,轮到云辞变了脸色,连忙探手去捏她的脉搏,片刻,心中已是五味陈杂。
曾经多么想要一个属于她和他的孩子,如今终于等到这一刻。然而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你已有快三个月的身孕。”云辞沉着声音道。
“身孕!”出岫先是一惊,而后再是一喜。那夜云辞的话历历在耳,他曾说过,想要她为他生个孩子。
可这喜悦之情才刚升起,已被一句话尽数熄灭:“出岫,这孩子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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