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狠狠咽了几口唾沫,。
“回,回皇上,末将是在四天前晚上的亥时见到皇上出城的。”说完这一句,柳郎将像是一下脱了力一般,双手撑着大理石地板,软趴趴的使不上力,怕是在想着自个儿究竟是死得早还是死得晚一点的事了。
“哦,四天前的亥时是吗?來人啊!”
突然凤皓轩一声大吼,柳郎将立马吓得跌在了地板之上,就连在他眼前的凤皓轩的脚尖都不敢去看上一眼。
“柳郎将与众卿家都看看四天前的亥时当值的守城郎将都有谁,可有柳郎将的名字!”凤皓轩将各个城门处守城将士的值班轮换表给扔在了柳郎将的面前。柳郎将哪里敢去捡,他说的是谎话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南宫思权的神色变了变,那一本记事簿他应当是派人当成意外给烧了,怎么这会儿竟然完好无损的出现了?不过
“皇上既然是身体抱恙,想必究竟是真是假宫里的太医最为清楚,臣请皇上让宫里的太医出來作证,也好解了臣等心中疑惑!”
“南宫丞相如此关心朕的身体,真心甚慰啊!也好那就让太医出來做个证,看看究竟是朕的话为真呢,还是某些人在危言耸听呢!”
凤皓轩镇定自若,一声令下便有许多的太医从殿内鱼贯而出,自从四天前凤皓轩传出身体抱恙以后,这些太医便也随同凤皓轩留在了这御书房后面的寝殿内,这才是四天來第一次被放出來。
南宫思权见凤皓轩如此泰然,越來越觉得其中大有蹊跷。
“众卿家有什么疑惑尽可问清楚,朕的朝堂也容不下那不辨是非之人。”
突然花倾国很想笑,虽然这是一个严肃而紧张的时刻。什么叫不辨是非?虽然说南宫思权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可是这一次他也沒说错,凤皓轩的确不在宫里。可是,凤皓轩是他的夫,他的天,他说什么,什么就是对的!
跪着的大臣此刻摇摆不定,可是因为心底的顾忌,他们虽然想问,却沒有一个人敢开口
“王太医,陈太医,请两位太医为众位臣工解惑,圣上这几日可当真是龙体抱恙?”已然是做到这一步,南宫思权定然是不会后退的。
“丞相大人,皇上这几日的确是龙体欠安,微臣等都可证明。”王太医率先开口。
“陈太医呢?”南宫思权又转而看向陈太医。
“丞相大人,王太医所言属实,圣上的确龙体欠安!”
怎么可能?南宫思权突然就变了神色,四天前凤皓轩传出身体抱恙后,他就安排了陈太医进入御书房,当晚也确实收到了书信,信上说凤皓轩确实不在宫中,怎么今日陈太医又突然改了口?这一下打了南宫思权一个措手不及,脑袋飞速的运转着,想着对策。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了一直沉默站在凤皓轩身边那个陌生的面孔,花倾国!可是,那个人在一天前突然给了他一个命令,凤皓轩要除,那个叫花倾国的人要留,他该怎么做?悄悄地看了一下某处后,南宫思权点了点头。
“皇上,请问你身边这位男子是何人?”
终于将枪头转换了吗?凤皓轩紧紧地拉着花倾国,让他又靠近了他几分。
“他便是我大凤的郡主舞一夜!”
吸,,响起了一大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文武百官想着南宫思权的话也并非为假。
“皇上,可他明明是一个男子。”南宫思权硬气地质问着。
“朕,何时亲口说过舞一夜是女子了?”
文武百官又一次窃窃私语,在他们的记忆中似乎凤皓轩真沒有如此说过,可是郡主本就是女子的身份象征,这说与不说有区别吗?
“众卿家既然在这御书房前沒日沒夜的跪了四天,那朕还真的不能让众卿家失望而归。”凤皓轩扫过眼前所跪大臣,将所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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