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喾,威仔就不会白白送命。
对坏人讲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是可忍,孰不可忍?姜原虽然上过战场,打伤人倒是有的,杀人一次也没有。
这回,她咬牙切齿,恨从胆边生,从威仔喉管拔下短刀,脸色阴沉得恐怖。
帝喾狠狠地踢了姚姬几脚,差点没把她踹死。看见姜原青筋暴露的模样,估计姚姬也只剩一口气吊着了,就把这个机会让给姜原。
后土刚好给马喂好水走回来,一看情形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威仔跟他像亲兄弟似的,心下不由得愤恨无比。径直走到姚姬身边,拔出青铜剑,冷冷地说:“不管有多讨厌你,刚才还是不忍心杀了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恶毒?死不悔改。”
看到后土高高举起了剑,姜原眉头一皱,“土儿,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姑姑。我从没杀过人,今天为了威仔,我就用这把短刀替它报仇!”
后土从没见过姜原这架式,于是跟帝喾站在一旁。
姜原握紧短刀,看着姚姬那恶心的嘴脸,想起这么多年来自己不能生育所承受的痛苦,想起差点死在蝙蝠洞时里,想起威仔的死,新仇旧恨胀晕她的头。举起短刀对准姚姬的心窝,手心直冒汗,不停地颤抖着,额头不断渗出豆大的汗来。
后土不忍心看到姜原受如此大的煎熬,想到上前助她一把,帝喾立即拉住他的手臂摇头制止他。
姚姬知道今天必死无疑了,鲜血不断从嘴角冒出来,小腹被帝喾踢得疼痛难忍。她轻蔑地看着姜原,冷笑道:“连杀个人都不敢,我真不知道帝喾看上你什么。你不用高兴太早,想要你命的人就在你的身边,你没有感觉总有一双眼睛盯着你吗?哈哈哈”
姜原心中一凛,在黄帝部落时常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的自己后背发凉,却不知是何人所为?难道姚姬和他是一伙的?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姚姬真有能力自己配药吗?
姜原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那人是谁?是不是为你配那些怪药的人?”
“哈哈哈,你的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我当然不会揭穿他,你就慢慢享受那种恐慌的感觉吧!”姚姬笑得像个幽灵。
姜原终于怒不可遏,闭上眼睛举起短刀狠狠地往姚姬胸口扎下去。
鲜血顿时喷洒了姜原一脸,姚姬临死还带着狰狞的微笑,恐怖至极,吓得姜原连连后退。帝喾赶紧上前来掺扶着她,拿出帕子擦掉她脸上的血迹。
姜原双手颤抖着,慢慢恢复平静,有气无力地说:“土儿,把她葬到巫山神女峰吧!”
后土知道姜原心善,不忍佛了她的心意,极不情愿地把姚姬的尸体扔到赤兔马上,朝巫山神女峰飞奔而去。
帝喾把姚姬和自己的马儿牵来,姜原抱着威仔的尸体上了马儿,被姚姬这么一整,炎黄联盟是否打起来了?姜原和帝喾都紧张万分,加快了回毫都的速度
话说共工对攻打黄帝部落举棋不定。这一天,正当他扶着年迈的炎帝出来晒太阳时,刑天带着几位亲兵赶到炎帝部落。
刑天衣服破了几个洞,上面布满血迹,头发松散,完全一付血战过的痕迹。
炎帝猛咳了几声,洪灾过后他的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瘦得皮包骨头,部落的杀伐决断权力全部落在共工手中。看到刑天的样子,他担心地问:“出什么事了?”
共工不忍心让体弱多病的炎帝担忧,对刑天摇了摇头。
刑天会意,马上笑着说:“回老首领的话,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打猎时太过大意,让吊眼白额虎伤着了。”
炎帝呵呵一笑,“你小子,毛毛躁躁的,想当年我徙手咳,咳咳。”
“父亲,外面风大,我扶您进去休息,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再听您慢慢讲。”共工吩咐族人扶着炎帝进屋,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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