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所有人都只看到了蒋芬的背影在挣扎在抖动但是却没有发出一声求饶之声。
是啊!谁都希望活着,有活着的机会才能更好地活下去!
但是实际情况却是蒋芬乞求的看着独孤云傲,求她,蒋芬相信独孤云傲一定看得懂,没错独孤云傲是看得懂,那是希望自己死去的哀求,带着愤恨与不甘,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熟悉的就像看着自己的手一样。
独孤云傲没有理会只是看着那双手由红变紫再由紫变黑,最后渐渐褪去颜色,变得莹白但是由于伤口的缘故,那双手已经开始发胀,现在的水是温水看上似乎并不残忍,实际上独孤云傲却是知道那种酥麻刺痒的感觉更是让人难受至极。,而因为长时间浸在水里的缘故,那伤口已经泛出了雪白色,蒋芬痛苦的一张一合,不断的扭动着身子但是任凭她如何挣扎,左右两边的锦衣卫都会扣住她的尺骨不动,让她的手乖乖的呆在盆子里。
独孤云傲见水已经开始翻滚,若是此时的蒋芬没有被点哑穴还有力气的话,那她也是无法发出声音来了,因为她已经没有喉咙可以喊了。。
独孤云傲看着已经成为黑色的水,没有说任何话,锦衣卫将蒋芬提了起来,想扔一条抹布一样将蒋芬扔在地上,所有人看到蒋芬的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还是人的手吗?皮肉都已经翻卷开来,还可以闻到煮肉的香味可是这双手却可以看见一块森然的白骨!
这还只是一盆水,接下来还有三十五盆,这让人如何能受得了,有些官员已经看不下去了,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比独孤云傲摆在那休息室的栩栩如生的人偶还要可怕,其他书友正在看:。
有一些官员腿肚子打着抖,早就想走了,但是独孤云傲看着他们的反应轻笑了一声说:“诸位大人,这就是害怕了,胆子还真是小,孤这个时候才第一次发现你们的胆子是这样的小呢!”
所有官员都恐惧的看着独孤云傲,独孤云傲将手中的小暖炉放下,将手中的玉轱辘带回了自己的手上说:“孤要你们全程看完,一个也不许走!”
所有人都低垂下头,不敢再看,只听到蒋芬粗重的喘息之声。
可怕,太可怕了!
独孤云傲懒懒的靠在侍画送上来的软枕上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这屋子净得很,让人心生一种恐惧,连呼吸都尽量屏住细不可闻。
独孤云傲闭上眼睛说:“总是这样看着实在是无趣,抚琴,弹一首吧!”
抚琴朝独孤云傲行了一个礼说:“诺!”
抚琴,这个时候抚琴,独孤云傲这时干什么,这是疯了还是变态?
抚琴很快就让人将马车上的震雷琴取了来,随意挑了一个座位就此弹了起来,抚琴弹得很好听,一手《列子御风》将人们带入了悠远的意境之中,但是前提是不在这种令人恐惧的环境里。
一曲终了,蒋芬白玉似的手已经只剩下了一双可以活动的白骨了,要多可怖有多可怖!
独孤云傲瞥了一瞥蒋芬的手问:“这是第几盆水了?”
“回殿下,这是第三十四盆了!”一道幽冷的声音响起,将所有人都唤醒过来,打了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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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这大厅内虽说是温暖如春,但是给他们的感觉却是比外界的寒冬还要寒冷!
独孤云傲说:“最后两盆就免了吧!”
“臣,谢摄政王宽容不罪之恩!”蒋俊咬牙切齿地说,虽然内心是极为气愤,但是眸子间的赞赏是他想掩饰也掩饰不住的,独孤云傲果然是天地间最狠毒,最妖娆的女子,她能勾起天下见所有男子征服的与野心,让人欲罢不能至死方休!
独孤云傲说:“刚刚孤似乎是听说这位蒋家小姐是放在国公夫人那儿养大的吧!”
侍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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