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才进厂的小姑娘以他为择偶样板,就连堂堂市委大秘书也对他念念不忘!”
说笑之间,银行到了。工作人员热情地帮助她们办好相关协议,三方盖好单位公章c法人代表私章,五百万元流动资金便从机械进出口公司转到机床公司账上。手续一切顺利,只是在确定利率方面有点小小争执。何冰冰坚持按银行规定支付银行手续费和利息,阮明珠却说戈总一再交代,利息分文不收,纯粹是友谊支持。阮明珠明白戈泽其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在市委工作时有愧于机床厂,有将功补过的意思。
何冰冰说不妥,还是公事公办为好。何冰冰体会夏明兰的个性是“一是一c二是二。”都是国企,没必要在公事方面欠别人的人情债。从机床厂发展成公司过程中吃的人情关系亏够多了!
双方争执不下,最后还是工作人员来个折衷方案,机床公司支付对方应得利率的一半。阮明珠和何冰冰都不敢擅自作主,分别打电话请示戈泽其和夏明兰后才确定下来。
从银行出来后,阮明珠忍不住问道:“机床公司遇到了什么难题,居然连工资都发不出?”
何冰冰叹息道:“这个问题实在难以回答。我只能笼统说一句:一言难尽。现在还早,夏总说今天的时间都卖给你了,她一定有许多话要对你说。”
阮明珠莞尔一笑。“在我来之前,戈总就关照我好好听听你们的意见。我们两家都是国企,有许多共同的弊病,不知道你们是如何解决的!我准备化一天时间在你们公司,向你们取经,大概你不会嫌我麻烦吧!”
何冰冰笑道:“早就听说阮秘书能说会道,今日一见,果不其然,难怪会深得戈总青睐!”
把阮明珠和戈泽其扯到一起的话,以往阮明珠在老单位听过不少,每次她都能听出一些酸溜溜的味道,或者讥诮c挖苦的意思,阮明珠已经习以为常。舅舅一再说过,要成就大事,受点委屈甚至屈辱是难免的。但何冰冰的话充满真诚,毫无话外音。阮明珠心想,何冰冰的厂花称号名副其实,外貌美,人品好。不少人以为所谓“厂花”c“校花”只是长得漂亮而已,其实这是庸夫俗子的低级见解。大自然里的名花哪一种不是内外兼备?即便是人们不敢染指的罌粟花,除了美艳之外,它的果壳还有药用价值。
阮明珠和何冰冰回到机床公司,夏明兰还在办公室等她们,她对机械进出口公司雪中送炭表示感谢。
阮明珠直截了当道:“戈总之所以能够慷慨解囊,也有为他自己做过的错事忏悔的意思,夏总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夏明兰叹息一声。“过去我在政府机关工作,自以为站得高看得远,是制定政策的权力部门,又自恃是国有资产代表,常常到各家大型国企指导工作,发表一些自以为是的指导性意见。当年我从政界下海接任机床公司总经理职务,就是自以为对全市各大企业尤其是机床厂的情况了如指掌,管理公司是小菜一碟。可是一到企业,却发现情况远非以前想象的那样简单,国营企业真是一言难尽哪!”阮明珠已从夏明兰接连几个“自以为”中领悟到她的心里必定感慨万端,这三年来的国企管理工作也一定有许多心得体会c经验教训,这正是戈总急需了解的“情报”。
夏明兰拢一下披散在额前的头发。“戈总想听我倒苦水,我非常乐意。到机床公司已经整整三年,也该好好总结一下了。有戈总和你当我的听众,求之不得!方才戈总打电话来,说你们公司的客户已经离开,他马上就要赶过来。我们先聊点别的,等戈总来了再转入正题。”
阮明珠见夏明兰的脸厐白里透红,气色甚好。她的天生丽质与三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唯有眼角出现细微皱纹,显示了岁月不饶人。
阮明珠突然想起彭子超和戈泽其分别谈起的夏明兰和她前夫程立人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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