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司赫赫有名,由他出面再好不过。可是,他能够大人大量,不计较我的过去?”
洪振东讥笑道:“你也知道你干的事见不得人?不用担心,现在戈总是生意人,不是市委书记!他办公司就是为赚钱,没有不想赚钱的生意人。况且由我出面当代表,他不会在意你。
再说你从戈春生手中借的钱已经全部归还给政府,没人再来追究你的责任,戈春生也是全身而退,毫发无损,我倒是佩服你诡计多端,竟然说出一个“借”字。
我以为只要戈总肯参与,煤生意就能做成。我们要和他洽谈各自的责任和双方分成比例。丑话说在前面,我们几个也要写份协议,各人负责什么工作,赚到钱后如何分成。”
李德林道:“那是,那是。你是有头有脸的贵人,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洪振东道:“我们和戈泽其之间以五c五分成为底线,我们三个分成比例为五c四,即武月华为五,我为四,李老板为一。具体细节方面再商议,你看如何?”
李德林道:“好的,好的。你和月华已经探好了路,能让我参加分一杯羹已是最大的恩赐,我必定全力以赴,有钱出钱c有力出力。我方才还在捉摸,煤都方面提出的要求并不高,只是蒋处长的个人问题一时不容易解决。”
洪振东道:“这件事我也想到了,确实有些棘手。不过,事在人为,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抢银行,没有我办不成的事!”
李德林道:“这就好,我和雪萍正为这事发愁呢!”
武月华道:“洪哥办事,李老板尽可放心!”
洪振东离开山货行,走不多远就到了中山南路的机械设备进出口公司。他走到戈泽其办公室外面,被阮明珠拦住,她轻声说,戈总在里面和他儿子吵架,等一会再进去。洪振东定神一听,里面果然传出隐隐约约的争吵声。
戈春生在灵山梅庵救出雯雯,并把她接回城里。二人经历这次劫难。愈发有一种难分难舍的依赖,旧情复燃势所难免,对新生活的憧憬更加热烈。
戈春生和雯雯商议,说他的事情已在厂里传遍,没有脸面回厂上班。再说厂里也不过几十元工资,糊日子都很勉强,别说吃好穿好了。为此。他想做个小买卖,总比厂里上班好。雯雯说。只要你觉得开心,不管做什么,我都支持。李德林这种人都能做生意赚钱,我们也能行!二人倾其所有,凑出五百多元钱,租间店面房,开了一家“雯雯小吃店”,专卖馄饨c面条。
他俩之所以选择开小吃店,是因为雯雯在梅庵住了一段时间,得到了妙音师太的真传:梅庵的素斋远近闻名。堪称一绝。小吃店开张以后,果然顾客盈门,生意兴隆。当月就盈利,扣除房租c水电等费用,赚了一百多元。比厂里上班强多了,连续三个月都是天天客满,有时候食客还要排队等候,店面明显嫌小了。
戈春生和雯雯笑逐颜开,起早摸黑干活,想象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却没有想到危险正悄悄地向他们袭来。
小吃店越来越兴旺,惹恼了巷子里另一家小吃店的章老板。
章老板祖祖辈辈都是开饭店的,三江最大的聚丰园饭店就是他爷爷传给他父亲的。五十年代公私合营后,聚丰园饭店就成了国营单位。章老板家在运动初期被抄家,值钱的东西都毁了:古董当场砸烂,红木家具被劈碎,跟名家字画c书籍一起在院子里付之一炬。章老板的父亲还被押去游街,头戴高帽子,胸挂大牌子,弯着腰,曲着背,被逼着边走边喊:“我是资本家,丧尽天良的剥削分子!”当晚回到家就投河自尽,幸亏及时发现才幸免于难。父亲从此郁郁寡欢,没过几年就患上癌症疼痛而死。
戈春生和贾雯雯开店不久,章老板就一眼认出这二人就是当年抄他家的战斗队一员,尤其对戈春生更是刻骨铭心: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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