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跃进那边由我负责,以后再决定如何处理。”
刘明泉长吁短叹,低头不语。洪振东见他垂头丧气的模样与方才的趾高气扬判若二人,心中叹息:做错事被人抓住把柄是极惨的。人要面子树要皮,一个人的脸皮被撕开了,还谈得上什么做人的尊严?
洪振东和武月华住进一家招待所,开了两个房间,一间是武月华住,另一间洪振东和刘明泉同住。
武月华私下对洪振东道:“你的手段太高明了,虚虚实实c连骗带诈,三下五除二就逼得他老实交代,丝毫不敢隐瞒。”
洪振东得意洋洋:“我的手段确实高超,连我自己也不得不佩服,肩膀上怎么会扛着如此聪明的脑袋!想必是经过无数次革命斗争的锤炼,才造就我这个出类拔萃的人才。可惜机关用尽,时不再来,如今已不是我洪振东大展宏图的时光,唯有顺应潮流,识时务者方为俊杰!”
武月华道:“月有阴晴园缺,人有旦夕祸福。暂时的低谷不足为虑,蒙尘的明珠早晚有大放光华的一天。我愿意永远伴随你的左右,和你一起同甘苦共患难!”
洪振东握住她的手,感慨道:“人生得一红颜知己,足矣!”
第二天中午时分,洪振东三人到达煤都。刘明泉说已经通知谭佑仁,估计会来接车。
他们走出火车站时,果然见到有人手持硬纸牌,上面写着“武月华”三字。武月华冲上前去,大叫一声“表哥”,便伏在谭佑仁肩膀上热泪盈眶,不停地喃喃自语:“表哥,找得你好苦啊!”
谭佑仁拍着她的背道:“现在好了,终于见面了!”
表兄妹二人久别重逢,有许多话要说,一时之间又无从说起,二人手拉着手,你一言我一语,说一会,笑一会,杂乱无章,毫无头绪。说到伤心处,武月华哽咽饮泣,片刻之后又破涕为笑。
洪振东见他们兄妹情深难以自持,不免联想起自己和夏明兰依依不舍的姐弟情意。所不同的是武月华父母双亡,谭佑仁是武月华经历许多坎坷c受了十多年煎熬才相遇的唯一亲人。而洪振东和夏明兰是原本相爱c抱有白头到老的期待,却因于法不容被迫分手的一对恋人。洪振东望着武月华梨花带雨c楚楚可怜的模样,愈发激起爱护c怜惜的冲动,娶她为妻的念头越加坚定。
刘明泉为了在几十万煤都人中找到谭佑仁动了不少脑筋,他请代理商华一凡帮忙找到煤都朋友,又请煤都朋友找到公安局工作的同学,辗转数人才确认谭佑仁就是武月华的表哥。刘明泉原本抱着有功之臣的心态,准备在他们兄妹团聚之时享受被人感激不尽的满足感,可是昨天的一幕彻底粉碎了他的自尊,任何事都无法激起他的兴趣,缓解他的沮丧。
许久,武月华才放开谭佑仁的手,冲着洪振东和刘明泉一笑说,我表哥现在是市政府副秘书长,然后又向表哥介绍洪振东。
谭佑仁紧紧握住洪振东的手。“谢谢,谢谢洪部长,谢谢刘同志,你们伸出援助之手,使我们兄妹团圆,大恩大德永志不忘!”
不一会,一辆大众轿车驶到他们面前,谭佑仁请他们上车。
谭佑仁道:“我们煤都以产煤著称,餐饮方面和你们江南水乡差之千里。我请诸位去最好的菜馆,替远道而来的客人接风,下午我陪你们游览华严寺,明天去游云岗石窟。你们以为如何?”
洪振东道:“客随主便,听从谭秘书长安排!”
不多久,他们便到了煤都菜馆。菜馆的规模比泰远“清和元”菜馆略大,或许是环境影响吧,店面看上去黑乎乎的。谭佑仁明显是菜馆的常客,一进门便被服务员领到楼上的包厢。上菜的速度很快,一下子上了六个冷盘,冷切的鸡c鸭c肴肉c羊肉之类,每盘的量很大,装得满满的。洪振东说,不用太破费,吃不了。谭佑仁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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