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该你的早晚是你的,不该你的,早晚都得吐出来。
周家虽穷,但穷要穷得有志气。周氏一族自周文王起名人辈出,汉有名将c名相周亚夫;三国有周瑜;北宋诗人周邦彦;南宋宰相周必大;如今更有鲁迅c总理周恩来,个个都是忧国忧民的英雄好汉。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轰轰烈烈的大事是干不成了,洁身自好是起码的为人之道。可恨那些年眼花缭乱,搅得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愧对列祖列宗哪!”
周建兴猛地干咳起来。方书琴给他轻轻捶背,泪流满面。“别再多说了,事情过去十几年,还想它干啥?这些年什么苦都熬过来了,孩子也已长大,子孙自有子孙福。该由他们自己过ri子,你别再ca一这份闲心,明天就去医院联系,早开刀早安心!”
国栋的事情总算有了满意的结果,国良的心结依然郁积难解。有了爸妈给的五千元,以后结婚的后顾之忧解决了,可是新娘在哪?红颜祸水,真的是红颜祸水?国良坚决不相信,他只有一个信念:老天爷不会亏待真情实意c本本分分的老实人,他周国良和余小瑛就是一对天地可鉴c问心无愧c洁白无瑕的本分人!
就是在那个大山的秋夜,余小瑛借助本地情歌,戳破了二人之间的窗户纸,向他表白了心意。周国良按捺不住心荡神驰,把小瑛一把搂在怀里。
有人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必有暧昧。”在那个渺无人烟的密林中,两个内心激流汹涌似烈火干柴的年轻人真的会做出令人想入非非的情事?
几天后的生产队社员大会上,队长李德林拍胸脯吼道:“我以脑袋担保,周国良已经不是童子鸡,余小瑛也不是处女身!伤风败俗啊,在我李德林的地盘上居然发生这种丢人现眼c不知廉耻的丑事!乡亲们,你们说,对这两个作风不好,道德败坏的狗男女该怎么处理?”
周国良气坏了,他和余小瑛为干队里的活在山里担惊受怕一整夜,非但没听到队里一句安慰话,反倒泼来一瓢污水!他忍不住想站出来反驳,被鼻涕王一把拉住!
小黑皮“噌”地一下站起来。“李队长说话要有证据,平白无故坏人名声,天地不容!”
鼻涕王慢悠悠地大声说:“我们都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目标走到一起来了。革命队伍的人要互相帮助,互相爱护。决不能随随便便看到有人掉脑袋!人只有一个脑袋,是不能随便拿脑袋来开玩笑的。再说李队长也是人,不是三头六臂的妖怪,不会搬掉一个脑袋再长出一个。他要是掉了脑袋,我们队里又得办丧事吃豆腐饭了,好凄惨哪!”
会上起了哄笑声。有人在下面嘀嘀咕咕说,咱们队里又要添丁了,队里可要查查清楚,指不定是哪儿来的杂牌军呢!说话的人躲在背后,声音不高,却很清楚,半屋子的人都听到了。
李德林恼怒道:“谁在乱嚼舌头?有种就站出来说话!”
话音未落,就有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原来是戈chun生!李德林一下就泄了气。“是我说的,怎么啦?有人敢做出来,就不怕别人说出来?报告队长,我正式提出请求,要彻查队里发生的一件大案c要案:未婚先孕!”
在那个年代,男女关系是个大问题,戈chun生说是大案c要案,略有夸张却符合实情。
李德林脸皮紫涨。“这件事以后再查,今天先谈你们知青点的问题!”
戈chun生大声道:“凡事要讲究先来后到,未婚先孕在先,应该先查,否则不公平!”
小黑皮c鼻涕王和贾雯雯都喊道:“不公平,不公平!”
其他社员也有跟着起哄的,会场闹成一团,完全不在李德林的意料之中。
李德林尴尬道:“既然革命群众都有这个要求,我马上向上面汇报,以后再说吧,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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