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当前的形势,俩人认为在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的情况下,带着大车走路十分的不方便。
赵立审视了一番环境,领着大军在山中觅得一处据点安营扎寨,心安理得的当起了真正的大王。
牛二在山里溜达了一天,回来后便带着第三师的原班人马驱赶着小二十辆大车走了,至于真实的去向让留守的大军好一份琢磨。
整个大环境发生了突变,大汉与曹魏纷纷把注意力集中到边境线之上,时隔小半年,汉魏边境再次阴云密布战意隆隆。
不过有一点大家保持着一致,那就是汉魏双方都有些投鼠忌器。
大汉这边本来就是为了漫无目的的找人,压根儿没打算跟谁谁打上一仗,因此探马倒是放出去不少,每天都冒着严寒四处奔波,就是没有大军出动的迹象;
而曹魏这边则被西蜀的动作弄的莫名其妙,郭淮甚至多日没有合眼,废寝忘食的思考着西蜀的动机。
西蜀大军兴师动众的开到咱们边境,一定不是为了游乐而来,但要说是准备进攻我大魏,看他们的做派似乎也有些不太像,刘禅的葫芦里到底是打算买点啥药呢。
曹魏的士卒们倒是心安理得,既然西蜀能够保持着友好的态度,那咱们也就半推半就的执行绝不打第一枪的政策。
两边的谨慎态度让空气窒息,两国大军相隔几十里严阵以待,在初冬的寒意中,没有人发现还有一股力量在曹魏的境界落户扎根。
坐吃山空的道理还是知道的,赵立牛二也不闲着,不定期的安排人手前往曹魏的薄弱地带扫荡,成为了这支人马的必修课。
包括刘山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赵立牛二两人在曹魏内部的折腾竟然拉开了一场决定汉魏命运的决战。
上邦,曹军大营。
马匪在冀县的所作所为终于传到了曹军的耳朵里,包括郭淮在内的所有人都鸦雀无声。
这算是什么事情,大魏的几万人马折腾了好几个月,合着人家压根儿就不跟咱玩,甚至还在一旁偷偷的看热闹,并趁机将冀县掠夺一空。
牛金一把将手中的箭支掰成了两半,心中的怒气油然而生。nnd,那个匪头叫啥来着,对了叫武鸣,还字啥子非清,你连个名字都没有,到哪儿能说清。
最可气的是,自己还跟他一来二去的聊的不亦乐乎,本来以为发现了一个可造之材,没成想却把自己一世的英明败在了这么个小家伙手里。
陈泰与王经等将领大气也不敢出,郭淮也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开口,整个大帐里静的有点象停尸间,没有了一丝的生气。
良久,郭淮认为这样子不行,大家你瞪着我我瞄着你交流眼神也不是个办法,陛下交代的事情该办的还是得接着办,马匪的事情估计要先放一放,眼前最重要的西蜀不明不白的大军压境,这个可得好好的斟酌一番。
“嗯。”郭淮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将军,据可靠线报,西蜀汉中和沓中两部的兵马调动异常,沓中马岱武都张翼已经频频向边境地区活动,似乎有进犯我大魏的可能。各位身为大魏将领,当下的局势该有个判断大娱乐家。”
陈泰率先恢复了过来,冷静的分析道:“将军,如今已近冬季,不利于大军行动,西蜀的动作该不会是故弄玄虚吧。”
王经也跟着说道:“可西蜀为何要故弄玄虚呢,难不成他听说了我大魏内部不宁,准备浑水摸鱼不成。”
陈泰皱着眉头说道:“兵法云,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西蜀两支偏军靠近边境,既不深入我境探查消息,也未曾发现其有大批辎重前来,仅仅是每天撒出探马沿着边境游走,这一切说明西蜀并没有做好大举进攻的准备。”
郭淮说道:“玄伯分析的有道理,整个秦岭已经大雪封山,粮草辎重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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