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值不值?让我从此后,开始变得爱思考了,凡是遇事,都要想个值不值。
也许,父亲那劳动人民的智慧,只能用一个值不值来教我,但是,我理解,那个值,并不是代表的是钱。
因此,我虽然爱想值不值,但并不势力眼,反而越来越清高。
二十多年后,我才知道,清高也不是全对的。当然,这得人生三十以后才慢慢明白了。也许,真的要像书上说的,人要到四十岁才会无惑。
在学校里上学,同学们经常去耍女朋友,甚至玩女人,但是,我却没有去。
因为,我知道,那不值得!不但浪费时间,还百害而无一利。就算是和女人上床干干,都是爽了一时,负担一生。
这一忍,就忍过了二十年。
如今,离开了父母,我觉得我长大了,以后,我看上的女人,只要追得到,想上就可以上了,不用再束缚学校和父母。
所以,我不但怀着对事业人生的成功憧憬,也怀着对女人的渴望,冲上了我的梦想列车,直向广东而去。
这只能说是年少无知。
火车上,在我旁边坐下了一个黄毛的青年人。他要和我打金花赌钱,我拒绝了,不管他如何的引诱和激将,我一直都不来。
我不懂人际交往,对别人没有敌意,但也缺少戒备之心。不过,只要不贪,不占,格守按劳取酬的原则,别人也不容易害你了。
这,就是我家庭教育带来的优势,让我不受人激将,不会为了所谓的别人说的面子,做一些自己没把握的事。
于是,火车上的两天三夜,我也不觉得有什么辛苦,虽然,火车上很拥挤,我也几乎是长期站着,不过,我却一点不疲惫。反而,对第一次坐火车,产生了深深的兴奋。
我以为,出外就是这样的幸福,看没看过的东西,享没有享过的福,可是,后来还是出事了。
年初四的早上五点多,到了广洲火车站。天还没亮,但是,广洲站的广场,却路灯明亮。
我随着人流,刚出车站,就被一群混混看中了!他们一拥而上,把我围在中间,几把小甩刀顶在我身上,轻声说:“不要叫,我们只要钱。”
我独身在外,初遇事故,吓得不知所措!不过,我也假镇静的说:“钱,我让你们拿去好了,证件,你们请给我留下。”
虽然,我的普通话不标准,声音也很颤抖,但是,歹徒们也没有为难我。他们拿了钱,随着人流,一哄而散。
这时,我才发现,先前和我在火车上坐一起的黄毛,正在远处的路灯下,和歹徒们汇合。
可能是歹徒们也害怕公安,他们抢钱时很慌张,并没有收走我行李箱里的一些钱。出门时,我把钱分散着放的,就是为了防万一。
因为,从到市里上中专开始,录相室就放黑社会的电影了,一些学生,学着黑社会,经常来抢钱。
做为我这种看事情看想得远的人,是不会和那些黑社会的人混在一起,从而,形影孤单的我,自然也成了黑社会欺负的目标。
我觉得我窝囊,每次被抢了钱,居然连警都不敢去报,因为,我害怕那些冲动又浮燥的学生,会仿照电影里的情节,杀一儆百,把我弄成他们立威的对像。
因此,中专三年,我一直在潜意识里,抹去那三年的记忆。平时,就呆在宿舍里,看小说,不太敢出去玩。
这也造成我更不大合群,加上我看事情,总有一种洞悉若透的淡定,因此,别人很不爽的我的淡定,给我扣上孤癖的帽子,也就是别人说的清高,并以能欺负我为荣。
不过,虽然我没有势力,但是,我忍得住,不往校外跑,所以,我被抢的次数,也不太多;加上,我学习不错,体育上也有一定成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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