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安全起见,我等秦梦雅出去五分钟之后才溜出地下室的饭堂。我不相信秦梦雅参与颅鼎公司内部的财产纠纷,更不会相信她和高莲贞的死因有关,因为我现在的身份突变,不便直接质问,以防引起怀疑。所以,在饭堂我试了几试,也没有说出心中的疑惑。
我偷偷走出颅鼎国际大酒店,站在街道公交站牌前等车,可能是晚上,驶往中心医院的公交车特别少,等了二十多分也没有等到。站牌前已经聚集一群急不可待的乘客,纷纷伸头踮脚地看向左边驶来的车流,不住嘟噜咒骂迟迟不到的公交。我无奈走出人群,在一边徘徊,这时,王子松嬉笑着来到跟前,强行拉着我陪他吃夜宵,承诺替我出打的的钱,我推脱不掉,只好前往。我们来到一家火锅店,生意冷清,没有一个顾客,热情的老板把我们让到临窗的桌子旁,我们坐下点了菜,看着老板熟练地为我们备料。王子松瞪着桌子中间炉灶上蓝色的火苗呼呼地舔着锅底,瞳仁中闪烁着火苗的跳跃,一脸的惆怅。我问他是不是又和老婆吵架了,他点着头沮丧地说:“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可是夫妻生活还是难以维持。我不敢回家,真的,进到那个屋子,我就发憷,她越是强烈要求,我越疲软,甚至想呕吐。她气得讽刺我辱骂我,甚至出手打我,我都无动于衷,因为是我对不起她。我照着你的意见去想刘思倩,把老婆意想成刘思倩,想以此激起男性的,可是不行,只有想起了你,才让我浑身热血沸腾。我觉得我已经无可救药。”我听他这么一说,吓得一哆嗦,真想逃离这里,可是再看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又软了下来。我愣了一下,郑重地说:“你必须克服这种心理障碍,因为你是一个职位显耀的经理,手下有一百多名的员工,必须拥有阳刚之气,表率出你的魄力,不然,将会引发天大的笑柄,公司上下再也没有你容身之地。”他点着头,把饭店老板送上来的菜慢慢放进沸腾的汤锅内,心有余悸地说:“我最怕刘思倩知道这个事情。她若知道,我再也没有脸面站到人前,只有一死。”看来他对刘思倩还是旧情不忘。我叹息一声后用筷子翻着锅里的蔬菜,又香又辣的蒸汽被风扇扑面吹来,呛得我急忙扭脸低头咳嗽。王子松递给我一张纸巾,我捂着鼻子和嘴,缓了一阵,便小声说:“你既然那么喜欢刘思倩,为什么不偷偷追求她呢?我敢肯定,她和何世雄并没有真正的感情,无非是看在老板的金钱的份上才委身屈嫁的。”王子松苦笑道:“我答应过她,不能背叛老婆,更不能暴露我和她曾经的任何瓜葛,在外人看来只是一般的同事,不准有任何亲近的言行。”我无语了,不知道怎么劝解他,只好不停地动筷子夹菜。
王子松打开一瓶啤酒,倒满两杯,端起来,递给我一杯,我与他碰了一下,同时一饮而尽。他把剩下的半瓶啤酒全部倒进汤内,言说是啤酒火锅,味道极佳。待他搅拌均匀后,我夹起一片牛肉,细细品尝,果然味道鲜美奇特另有一番风味。他说这是他和刘思倩大学时发明的吃法。我突然说:“听说刘思倩已经向秦梦雅下达了命令,寻机开除我。”王子松愣了一下,不相信地摇头说:“不要听信小人的造谣,她和你无冤无仇八辈子找不到干系,凭什么和你过不去?”我也迷惑不解地说:“是呀,我在pa老老实实地工作,没有做错过任何事。除了和杨丽丽有过口角再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刘思倩不可能和杨丽丽是一伙的吧?”王子松毫不思索地肯定道:“绝对不会。杨丽丽是总经理龙腾海的情妇,龙腾海在颅鼎公司中占有百分之五的股份,一直和刘思倩暗中较劲,所以她绝对不会听信杨丽丽的谗言。”我给王子松倒满一杯啤酒递上去,等他喝完,便更加疑惑地问:“颅鼎公司不是何世雄一人的吗?怎么会有龙腾海的股份?”王子松可能是心情不好,几杯啤酒竟然醉得眼神恍惚,口无遮拦地讲起了何世雄的创业史。
何世雄创办颅鼎国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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