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芙蕾雅的质问后,只见这名敌人则有些不大爱听,但是他却无法反驳芙蕾雅的问题,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当听到芙蕾雅的问话之后,这名敌人则先是沉默了片刻,而在不久之后这名男子便继续叙说道。
“当得知营长所下达的命令之后,全营的人都变的是人心惶惶。有些人赞成营长所下达的命令,而有些人则不赞成。渐渐的双方则因为情绪失控而吵了起来,直到最后还升级为打架斗殴。可不知道究竟是谁走漏了消息,或者说是有人跑去告密。仅仅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从最高指挥部所派来的宪兵便抵达了我们的营部。当时的宪兵队一共带来的一个团的兵力,用来镇压叛乱,可能是由于大战在即大家的情绪都很不稳定,当看到宪兵出现的一刹那,所有人都拿起了武器并和宪兵打了起来。”
此时的芙蕾雅则坐在那里是认真的听着,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这名敌人则继续讲述着那一晚所发生的事情。
“当时我们全营一共有三百名士兵,外加四十辆坦克与装甲车,可由于当时事出突然,我们只能够倚靠手中有限的轻武器来进行突围,当时我们营要与赶来镇压我们的团进行战斗,另外还要再加上一百人编制的宪兵。那场战斗打的十分激烈,不过最后我们依然拼死从前线杀出了一条血路并顺利突围。可是在突围的过程当中,我们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之前我们营所配备的坦克与装甲车几乎全都没有被带出来,而当时三百人的部队,在突围之后也仅剩下了几十人。另外在这场突围战役中,营长也被人给打死了,后来我们则在副营长的带领下离开了前线,并朝着军团所在势力无法触及到的地方前进。”
此时的芙蕾雅则坐在那里并认真的听着那个人的叙述,而当那个人的话刚一停顿,芙蕾雅则疑惑的提问道。
“你先等一下,刚才你说的这些我听得有些糊涂。我怎么觉得刚才你说的这场突围,好像是自己人打起来了啊!”
当听到芙蕾雅的问话之后,只见那名敌人则先是点了点头,而在点头过后那名敌人便随即回答道。
“是的!你没有听错,的确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当听到这名敌人的回答之后,只见芙蕾雅则是疑惑的追问道。
“真的么?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你们岂不是”
此时的芙蕾雅刚把话说到一半,她便立刻把要说的话给收了回来。虽然芙蕾雅的话收的比较及时,但那名敌人却也很清楚芙蕾雅想要表达的意思。此时在这名男子的脸上则露出了无奈的微笑,而在这阵微笑过后这名敌人则继续说道。
“你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我们在战前临阵逃走,而且还和前来镇压的宪兵队交火,最后还杀出了一条血路成功突围并逃离了双方势力的交战区。我们这种行为已经构成了明显的罪行,如果被我们隶属的势力部队给抓住的话,我们则会以叛乱罪遭到处决。”
当听到这名敌人说到这的时候,坐在那里的芙蕾雅则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而不久之后芙蕾雅则语气疑惑的问道。
“这就是你无法回家的理由么?因为你的家在你所属势力的内陆,而你现在的身份属于是叛徒,所以只要你一回去,就会遭到宪兵队的逮捕然后被枪决。”
当听到芙蕾雅的这番疑问之后,只见那名敌人则先是点了点头,但随后又赶忙摇了摇头,而在摇过头之后,只见那名敌人则继续叙述道。
“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我不能回去的理由有很多。首先由于当时的战斗相当混乱,所以没有人会知道我究竟是死是活。如果我继续保持生死不明的状态,我的妻子就可以继续生活在势力控制区的内陆,这样一来他的生活也依旧会过的很安稳。可如果我活着的消息被人知道的话,那我的妻子就会遭到牵连。她不仅会被赶出内陆并发配到荒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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