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飞鸣听完,淡声反问道。
“奴婢——奴婢把宫里的染布弄坏了——”文秀支支吾吾,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错。
“呵~看来你是不打算承认了。”慕容飞鸣冷冷看她一眼,回首对和雅说道,“王后,昨夜孤王让你查的那个行厌胜之术的人查到了没?”
在场的宫女太监,一听厌胜之术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厌胜之术但凡只要沾边可就是死罪啊!
“回王上,臣妾已经查出来了。”赫连和雅低首回道。
“哦?那你说说是谁。”慕容飞鸣勾唇,一切都在照着他的计划在进行。
“此人尽在眼前。”和雅袖下的手握了握拳,这慕容飞鸣在逼她成为间接凶手吗?
“是文秀?”慕容飞鸣又问。
“是。”和雅回道。
她话音方落,地下跪倒的女子惊恐高呼道,“王上,奴婢冤枉,奴婢从来施过什么厌胜之术啊,王上——”
“你说你没有,王后说你有,莫非你的意思是王后在诬陷你?”慕容飞鸣笑了起来,虽美却至毒。
他这样一问,文秀为着自己报名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冲赫连和雅问道,“王后娘娘,你说奴婢行厌胜之术,只要你拿出证据来,奴婢就认罪。无凭无据要奴婢认罪,奴婢做不到!”
眼看文秀这般,和雅想到一句好“死到临头还嘴硬”。这话用在此时的文秀身上,当真是再贴切不过了,上位者要治罪一个奴才,本身没有理由都可以要对方的命,何况现在慕容飞鸣这个王上与她这个王后指明了说她行厌胜之术。自以为聪明,却聪明反被聪明误。
从昨晚她就仔细想了一番,文秀从辰国那边过来,跟随西门瑾鸢的确可能知道些蛊毒之术,但在这难找王宫她敢这样来行此术,定然是受人挑唆,否则她不会冒这么大的险。她回忆了下文秀平日里接触过的人,也就洛姑姑与如梦堂的一些宫女与她有些往来。而洛姑姑是慕容飞鸣的人,若她被授意要教唆文秀行厌胜之术,那也是有可能的。这是慕容飞鸣设下的全套,而目的就是让文秀自己获罪而死。
不知内情的人表面来看她死的理所当然,即便是明明长大以后知道自己的生母是在宫中行厌胜之术而被降罪,只会觉得无地自容,不会再有闲心来追究他生母的真正死因。这是一招防患于未然的妙计也是一招杀人不见血的毒计!
“本宫本无意让你受辱,但你既然自取其辱,那本宫也只有让你死的心服口服。来人,传和泰殿守备侍卫。”赫连和雅冷声呼道。
文秀一听和雅这般说了,脸色微变了下,但想到昨夜她出去时,曾经私下给过侍卫银两,他们应该不会出卖自己,于是很快恢复了理直气壮的神情回道,“奴婢是冤枉的——奴婢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少顷,侍卫传到。
她看那侍卫正是自己出去时值班的侍卫顿时放下心来。但出乎她意料的是,侍卫在被和雅问话后,回答的却非她所想要的,“王后娘娘,乳娘文秀昨晚的确出去过,而且她出去时行踪可疑,为了不让属下起疑她还偷偷塞了银两在属下手里。”
“你——”文秀惊呼,这人居然出卖她!
“她给了你多少银
两?”和雅漠然问道。
“一锭白银。”侍卫说着就从身上摸出一锭银两呈了上来。
和雅走过去拿了银两,这是宫中发给每个宫女的月俸,宫女们为了防止别人盗用,都会在银两上刻上标记。而侍卫呈上的银两底端,便刻文秀二字。“文秀,他说的是真的吧?这银两的确是你的。”
“王后娘娘,一定是这个人偷了奴婢的银两,奴婢无亲无故,怎么敢这样将银子随便给人——”文秀想抵死不认。
但早料到她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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