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桃把这件丧尽天良的事情,告诉了丈夫称心,称心的听完,气就不打一出来,他决定去村委会告自己的父亲。
当称心快要走到村委会的时候,他有些怯懦了,他想起了儿时父亲经常将他托在脖子上骑大马,想起了家里缺少粮食时父亲宁愿饿着,也要让自己吃饱,他还想到如果真的把这件事情告知村委会,那么一个村子的人都会知道他的父亲是如此的禽兽不如,就连自己也会在今后的日子里抬不起头来,想到了这些,称心停下了脚步。
他站在村委会的大门口左思右想最后还是一步步地走开了。他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东村他父亲的家里。进了院子,他隔着玻璃看到自己的父亲正坐在炕上,他的内心感觉到十分的恼火,于是快速地走到了家门口,啪地推开门就进去了。
屋里九根儿正坐在炕上纳着鞋垫,看到自己的大哥来了,高兴地说:“哥!你来了!”
称心看着自己的妹妹低沉地说:“九根儿,有些话我想和爸单独聊聊,你到外面走走吧!”
九根儿感觉到十分的奇怪,于是就说:“我不妨碍你们,你们说你们的!”
“九根儿听话,出去走走,别让哥生气!”称心压低声音说。
九根儿似乎感觉到气氛有什么不对,看起来自己的哥哥并非在开玩笑,于是轻轻地下了地,两只眼睛眨巴地看着哥哥,又看了看父亲,奇怪地走出了房间。
称心眼看着九根儿走出了院子的大门,于是恶狠狠地盯着父亲看着,不说一句话。
谢英灯似乎已经看出了称心的来意,他扫视了一下称心,淡淡地说:“山桃和你说什么了吧!”
“你还有脸说!亏你还是个做父亲的,你也配?”称心终于憋不住了,吼出来了这句话。他说话的时候,脖子上的青筋直暴,嘴唇都在颤颤地抖动着。
谢英灯直勾勾看着称心,没有任何语言和表情,但是他的内心似乎也压抑着怒火,他的眼神显得很卑鄙。
“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敢去sa一扰山桃,我就报告村委会,到时候你坐了牢也怨不得谁!”称心用手指着父亲谢英灯说道。
谢英灯还是一声也不吭。对于称心所说的话,他似乎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我走了!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你好之为之!”称心摔上门就走了出去。
大门外面的九根儿并没有到处走动,只是站在大门外偷偷地看着屋里的情况,虽然她并没有听到哥哥与父亲在说些什么,但是她看到了哥哥十分的生气,她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了,因为称心从来没有和父亲这样说过话。
这个时候,称心拉开大门气愤地往外走着,九根儿迎了上来,然后急忙问:“哥!怎么了?我好像看到你和爸吵起来了!”
称心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九根儿,于是就说:“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问了!”
“什么小孩子,我已经长大了,哥倒是说呀,究竟怎么了你和父亲吵架呢?”九根逼问道。
称心不耐烦地说:“叫你不要问就别问了,和你没关系!”说完,称心快步地走了,九根儿看着哥哥的背影,委屈地掉下了几滴眼泪,她慢慢地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回到屋子以后,九根儿看着呆若木鸡地父亲,低低地说:“爸,我哥他究竟是怎么了,他怎么会和你吵架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谢英灯轻轻撩起眼睛看了一眼九根儿,然后沉沉地呼了一口气,接着他说:“大人的事,小孩子就别问了!”
“哼!你们都这么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九根儿生气地说道。
谢英灯不在回应九根儿的话了,往后退了退,靠在了被子垛上,点燃了一袋旱烟,重重地吸着。
那天傍晚的时候,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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