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觉得头晕晕的,我在着梦中的那个童年,想着想着我忽然间就想起来童年不就是村子里住在我大舅旁边家的院子里吗,我还和他玩过呢,我记着他呢,我记得他是个爱说爱笑的孩子,算了不想那些了,只是个梦而已。那天父亲早早起来就出去了,大概中午的时候父亲回来了,他面带笑容地说:“工作找上了,就在坡下有个叫王左的,我去给他赶车。”
我要说一下赶车,山西有好多煤窑,前先年从煤矿井底往上输送煤的时候都不是皮带传送,而是用的一个梯形的铁斗子,赶车的人呢,就赶着骡子车到井下拉上煤然后再倒在漏煤眼,再由漏煤眼自动装载于梯形的铁斗子中,然后再由井上的人开启绞车绳把井底的梯形斗子拉上来,最后就由翻斗人将那些拉上来的煤翻扣在出煤坡上,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赶车是件十分辛苦的事情,吃不下苦的人是肯定做不了这个工作的,赶车人赶的骡子车在井筒里来回奔走,他们在不停地拉煤,而他们的工资也是计件的,拉的多就赚得多,当然伺主也会赚的多,伺主就是雇佣你的人,因为你的骡子和车辆是人家提供的,你所赚的钱里有百分之三十是伺主的。
以前我常听我父亲说起他总是前三车,当时我只知道前三车就是前三名,也就是说拉得很多,但我从来没有想过拉前三车的人该有多累呀!即使是这样,那时父亲每日从矿上回来时,他也总是面带微笑地说着他的成绩,尽管当时的他,只有眼睛和牙齿是白色的,其他的地方就像是唱大戏的,一抹黑涂得严严实实,只留下几道湿了干c干了湿的汗渍印。
我在我的小说里提到这些,并不是因为它与下文有多大关系,而是我要感恩我的父亲,可以这么说,每个人的父母都是伟大的,如果你愿意去想,将你的记忆整理起来,你就会发现原来父母给予了你那么那么多的爱,甚至我们都会随着自身的成长而淡忘了那些淳朴的爱,同时我也希望大家能够多用一点点的时间来珍惜和父母共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人假若老了,终究在他的心里是孤独的。
我讲这些,似乎有一丝伤感,其实并不然,只是在这个黑暗的边缘里增加一些暖色调,好让读者不是那么冷,这就像是在黑暗的夜里点亮了一盏照亮回家的灯,亦像在慵懒的午后太阳斜穿过玻璃,桌子上一杯浓浓的咖啡。下面请继续我们的故事。
父亲说完了话,母亲也开心地笑了,然后她说:“这么快就能上班了!”
“是啊,不过我们还需要搬家,搬到王左的院子里,刚好他院子里也有空房,还能给我们算便宜些房租。”
“啊!又要搬家?”我在一旁惊讶道。
“嗯,我们今天就搬!”父亲也坚决地说。
吃过午饭,父亲和房东说清缘由后就决定搬家了,房东也没有收取这一天的费用,接下来我们一家人就忙活着搬家了!我看着贴在墙上的两幅画说:“爸,那画我们还要吗?”
父亲看了一眼,然后淡淡地说:“拿上吧!”
下午的时候,我们终于搬到了新家里,我四处打量着这件屋子,方圆二十多平米的屋子也是四处落满了灰尘,窗框是木制的还带着各种花纹,玻璃不是那么明亮,地上放着一套红木柜子,这是房东给我们用的,屋子正中间还盯着一根儿柱子,柱子的顶头顶在粗粗的房梁上,估计房梁不够结实了吧。我们经过一番收拾终于将这间房子打扫干净了,那两幅画依旧贴在了墙上。
夜晚,我们吃过晚饭,母亲收拾这被子准备要睡觉了。我抬头看了一眼贴在墙上的画,我还在担心它会不会再一次动起来。
夜里,屋子里灭了灯,黑暗笼罩了整个屋子,几乎没有什么光线,我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四周,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这次我放下心来缓缓地睡去了。大概半夜的时候,月光穿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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