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年前在这里上班的,在此之前看大门的是个姓胡的老汉,他就死在这粮库里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人们都说他年纪大了,肯定是突然得什么病死掉了,后来就没有人说起这件事情了?”
黄奎看着老赵头说:“那一定是他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老赵头又说:“还有啊,大概是前年吧,我总是在忙得时候在粮库里就能看到一个小孩子,等我手上的事儿闲下来的时候,就寻不见她了,不知道哪里去了!大概有那么十来次呢,记得有一次,我看到她后,就看见她在粮仓之间跑,好像是好像是六号仓,我干脆就放下手头的活儿朝着那里走了过去,当时我就看到她跑到六号仓的后面了,可是等我过去后,她就不在了,不知道忽然间哪里去了。这件事困扰了我好久,但终究没有答案,我也就渐渐忘却了。”老赵头说着,思绪仿佛回到了三年前。
姥爷听完老赵头的一段叙说,觉得身上冷冷地,没想到在这粮库里居然发生过这些事情,忽然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黄奎注意到了姥爷的表情,他问:“怎么了老王,你不会是也想到什么了吧?”
姥爷看了一眼黄奎,一边在思索一边说:“好像是有那么一件事情。”他接着说:“忘记那是什么时候了,大概也就三四年前,我老在粮库的南边拾牛粪,也总是能看到一个女人,他穿着一身红衣服,就像是血染了一样的红,她就坐在粮库的高墙上,那样子似乎是在眺望远方,前几次的时候,我没有很在意,可是等我见到她不下三次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似乎不合乎常理,况且那个女人我根本就不认识,每次见到她就坐在那高墙上一动不动,就像一尊雕塑一样,我不敢靠近她,总觉得那里不对劲,我记得又一次我还问过老赵呢,我问他我说粮库的高墙上怎么老是坐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啊,那是谁了?他却说没有,根本就没有什么女人,当时我一听就傻了,觉得那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后来我就再美见到过了。”
听完了姥爷的话,老赵头忙说:“对,对,是有那么个事儿,我也忘了是什么时候了,我只记得当时你问我来着,但我真是什么都没看到过,后来就看你那脸一点血色都没有的离开了,我当时还纳闷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黄奎咳嗽了一下,从包里又掏出一盒大前门来,是没有拆包的,他正在拆,姥爷忙说:“炕上这不是有呢嘛,怎么又拆。”
黄奎说:“那这盒整的放下,抽那半盒的!”说完,他就把那个没拆包的放在了窗台上,拿起炕上的半包掏了出来,递给姥爷和老赵头一人一根儿,然后自己又拿了一根儿,姥爷凑过了煤油灯跟前儿点着了烟,黄奎看了看,也在煤油灯上点照了,老赵头顺便也点着了。
烟雾再一次升腾起来,在昏暗的煤油灯的映衬下,显得很飘渺。外面的风似乎更大了些,月亮照下很惨白的光从窗户上穿了进来,黄奎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石英钟,然后抽了一口烟说:“现在是十一点,再过一个时辰我们就出去。”
姥爷和老赵头互相看了一眼,姥爷说:“好!需要我们做什么,怎么做,你就说话吧!只要能除掉着晦气的东西!”
老赵头也说道:“对啊,黄先生,只要能除了着邪物,怎么着都行。”
他们正这么说着,外面飘过一阵风来,门板都吹得哗哗响了一声儿,紧接着就飘来一阵女子的哭声,“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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