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人击中了一拳,他觉得眼冒金星,站立不稳,这个男人抡起酒瓶往他的头上砸下。
祁少勇眼疾手快,他大喝了一声,一个扫堂腿击中了这个男人的下盘,这个男人身子猛地往前扑去,酒瓶贯在了领班的头上,领班大声叫唤道:“快来人呀!”
她伸手捂着头,脑门上流下了血。领班叫了两声,慢慢昏了过去。
包间里一阵混战,顿时,屋里一片狼藉,祁少勇和陈阳几分钟就把屋里的男人全部打了爬下,他们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人嘿嘿笑着。
包间的音响盖过了他们的打斗声,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祁少勇用脚踏在了刺绣男人的肚子上,“你他妈的敢和老子斗,有种的给我站起来。”
刺绣男人摆了一下手,“你是大爷,这个女人你们带走吧。”
祁少勇往他的身上吐了一口唾沫,“孬种,我靠。”
祁少勇拉上了金蝉的手,他们关了包间的门,一溜烟逃出了蓬莱帘。
金蝉吓破了胆,祁少勇把她推上车后,她大声问道:“你们是谁?要带我到哪里去?”
祁少勇嘿嘿笑道:“闭嘴,老子为了你差点被人打烂了头,你得好好伺候伺候我们。”
陈阳一边开车,一边问:“勇哥,咱们到哪里去?”
祁少勇回答道:“去你家。”
陈阳急忙煞住了车,说道:“不行,不行,今天我老爸在家。”
祁少勇看了一眼高成杰说道:“那就去他家。”
高成杰一听,忙说:“勇哥,今天我妈在家。”
祁少勇扇了一下高成杰的头,骂道:“你他妈的就是窝囊废,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干女人也畏首畏尾,靠。”
祁少勇伸手在金蝉的胸部上摸了一把,笑道:“老子都快忍不住了,要不咱们就在车上弄。”
金蝉惊慌地说道:“你们放了我吧。”
祁少勇冷冷笑道:“放了你,你今天晚上的好好伺候我们,要不老子宰了你。”
祁少勇想了一想,说道:“把车开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陈阳点了一下头,他驾驶着往郊外驶去。
汽车过了石门大桥,祁少勇让陈阳把车停下,他们架着金蝉上了山。
金蝉一边走,一边挣扎,祁少勇拿出了刀,金蝉吓得闭上了嘴。
他们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山林里很寂静,不时传来几声鸟叫,风撩起了金蝉的长发。
高成杰有点害怕,他四处看了看,问道:“勇哥,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回去吧。”
祁少勇一脚把高成杰踹到了一边,一把抱住了金蝉。
金蝉到现在还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他们,她来不及多想,祁少勇已经开始剥着她的衣服。
转眼间,她已经一丝不挂,洁白的娇躯在月光下颤抖着。
祁少勇受了刺激,他的双手不停地在金蝉的身上抚摸着,“真来劲,老子还没有在野外玩过女人呢。”
陈阳看着,咽了一下口水,他低声说道:“勇哥,小心她的身子不干净。”
祁少勇急忙推开了她,用手摸了一下她的。
金蝉打了一个寒颤,把手捂住了双峰。
祁少勇从地上捡起了她的手包,他打开一看,里面如果有避孕套,他拿着避孕套笑道:“你们看,这个婊子不是给咱们早就准备好了吗?你们戴上这玩艺儿干她,保证不会中标。”
祁少勇发现包里还有一包东西,他好奇地打开了它,里面是面粉样的粉末,祁少勇拿着在鼻子上嗅了嗅,然后舌尖添了一添,他回头看了一眼金蝉问道:“这是什么?是不是毒品?”
金蝉点了一下头。祁少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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