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在男人的怀里,格格笑了俩声,当低头看到地上站着的是公孙策时,突然脸上一红,低下了头。
男人却不然,他低头看到地上站着的三人,脸上一丝不屑,看着公孙策,嘴角起了一丝冷笑。
“这不是公孙少爷吗?真是见谅啊!小的不能给您见礼了!”
“西门春!”
公孙策此时不知为何身体颤抖道,“你怎么会在衙门里?”
“嘿嘿没事,就是想进去过一把老爷瘾,以前虽然没有犯过事,不过看着老爷在堂上端坐,还挺威武,所以也想试试,这不,刚刚判到一个媳妇!”
西门春有些戏虐,大厅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尽然把他怀中女人的脸用双手捧起来,使劲的亲了一口,随即大笑着看着公孙策。
公孙策看着恬不知耻的这对狗男女,浑身栗抖,他侧目看了看俩旁之人,里面分明有几个以前的衙役,这些衙役都低着头,不敢看公孙策。
一旁雷头看着马上之人,一瞬间便动了杀心,刚刚把手放在刀把之上,包拯突然走了过来,按住了他的手。
包拯表情严肃,对着雷头轻轻摇摇,意为不可妄动。
就在这时,突然在黑马后跑出一个干瘦之人,大约五尺的矮小身形,穿着极大的一件灰袍,尖嘴猴腮,背有些驼。左手上拿着一杆粗笔,右手拿着一本极厚实的本子,头戴歪帽,活像一个猴在耍戏。
“大人,日已西斜,还请回宫歇息了!”
“没用的狗奴才,怎么不早说!”西门春抬头看了看日头,离着天黑也不远了。他低头看了看公孙策,脸上一笑,“少爷是否到我府上一聚?”
“不需要了,多谢邀请!”
“那我也就不多请词了。不过少爷这城里的夜里可是不好呆的,可要注意安全啊!小的就先行告辞了!”
西门春说完,面上明显冷笑一下,偷偷掐了一把怀中的少妇的腰肢。少妇猛然受疼,“哎哟”,轻声呢喃一声。
西门春大笑,抬腿推动胯下黑马,朝着城外走去,而他身后的众人亦是跟在其后。
“我呸真他妈不要脸,老子哪天一定把你的狗头给削下来当球踢!”雷头看着西门春离去的背影,恨恨吐了一口痰。
公孙策亦是看着,嘴里长长叹了一口气,“唉人死留名,可如今这人心似乎是石头长的,人活着都不如畜牲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目的就是为了讨对方的欢心。”
包拯听着公孙策愤慨,皱起眉头道,“那些人你都认识吗?”
公孙策点点头,“多半!都是原来府上的衙役,当初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能不认识呢!”
“那么那个马上坐着的女人和那个似耍猴把戏的人是谁呢?”
“女的是王明的夫人,叫苟菊。那个猴把戏是当初衙门口的师爷!”
“王明的夫人?是不是李逵口中的那个王明?”
“是的!”
“那个师爷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其实这个师爷是在清理大运河时,朝廷派下来的监工,他因为长相难看一直未娶妻,所以也没有子女,一直都是走到哪里生活在哪里!不知为何他特别有学问,所以父亲让他做了师爷,也是刚刚到衙门口,没几天!!”
“他刚来,你怎么这么了解他?”
“因为他很有学问,所以我经常请教他问题,所以对他很了解!没想到啊,他如今尽然成了这般模样的人!”
包拯点点头。
“不说了,天也快黑了,咱们先进去吧!”
三人进入衙门,衙门看去比之前更加破旧,大堂前的柱子下有明显被人放过火烧过的痕迹,黑黢黢的已然看不清其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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