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也照顾不了你,只好觍颜请亲家留下来多费费心了。”
有亲爹亲娘伺候,邱熔可是求之不得,从婆婆的房里出来,她拉着巧克力喜笑颜开地奔去父母暂居的院子。
路夫人看过女儿气色,担心之意大减。
看着时候正好,沈锐c邱易以及小夫妻两个便一齐去见见太上长老。
邱熔一直觉得,若是沈家立时发作了这位太上长老,才是息事宁人的态度;而开诚布公地两家人一起审问,正是明智之举——相对来说,还是沈家更需要邱家这个盟友。
屋里昔日呼风唤雨的绝顶高手此时手脚被缚,整个人被吊在半空,这老爷子即使手筋已被挑断,依然底气十足,冲着沈锐大吼,“忘恩负义之辈!”
沈锐神色微变,却不说话,转过头看向亲家邱易。
美人爹面无表情,“皇后吩咐你捉我女儿,再拷问出我邱家秘法吗?”
太上长老闻言一愣,旋即大怒,“畜生!你也敢对皇后不敬!”
邱熔迎着亲爹c丈夫与公公三人的目光,指着太上长老,坦诚道:“爹爹提起皇后时,他心中涌起的满是爱重。”
屋内顿时落针可闻,太上长老瞪大双眼,猛地吐出一口血c口水和浓痰的混合物。
不过在时刻关注他的邱熔眼里,实在是不存在什么“出其不意”,她轻轻巧巧拉了下丈夫的衣袖,那一口黏糊糊的东西便悉数落在了地上。
美人爹和巧克力都是深知邱熔本事的,对她毫不怀疑;而太上长老的举动也足以印证儿媳妇所言非虚,沈锐越发觉得自家恐怕已经深陷于仇家的陷阱。
邱熔虽然仍在留心太上长老,但主要的精力已然转到巧克力身上,知道丈夫此刻心中五味杂陈,便琢磨着说些什么转移下他的注意力。
怎料下一秒,胃里一阵翻涌,她完全不必无病~呻~吟地瞎找话题或者装模作样,揪着丈夫小跑着出门找地方狂吐去了。
今天得了重磅消息,目标初步达成,美人爹和沈锐对视一眼,邱易便追着女儿女婿出了门。
而留在房里的沈锐冲着自家曾经的太上长老由衷地竖了大拇指,“真有种!”
邱熔抱着个小木桶吐得舒爽,抬起头来又是一脸淡定:她知道怀孕初期的种种不便,像害口孕吐都少不了,又何必大惊小怪呢?
换过衣裳,她又拉着巧克力去寻夏颐解惑。
让王蛊离体负担颇大,这几天夏颐都在趴窝养身,难得露面,但恩人夫妇亲自来找,他当然不能拒之门外。
听了邱熔的问题,夏颐安然答道:“这世上可没有能让人死心塌地的蛊虫;据我所知,皇后也没有情夫。”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打开,邱熔的大堂哥c怡王世子手里拎着个蓝衣男子迈着大步进了屋。
邱熔定睛一瞧,这不是五皇子吗?
大概是被自家大堂哥揍得比较狠,五皇子好不容易落了座,双臂与双腿一直抖个不停,他一脸冤枉,“我是被他们推出来背黑锅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过了12点,但这一更算4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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